有新鮮的牛肉,折耳根,蝦滑,明蝦,鮑魚…
著實是點了不少,夏恪一生怕招待不周。
“你們是海城人?”馮昱文一邊下著菜,一邊主動問道,因為他很愛吃火鍋,所以也習慣了在飯桌上照顧彆人。
“對,海城人。”洛琛熠一邊打著蝦滑一邊說道“不過對於容城菜,我還是可以包容的,因為確實很好吃。”
“是啊,很好吃的。”馮昱文坦蕩的看了夏恪一一眼,心裡還是有很多的遺憾“我去過海城很多次。”
“歡迎你以後去海城,可以來找我們,繼續請你吃飯。”洛琛熠給夏恪一夾了一塊芋頭“來,老婆,吃這個。”
淺紫色的芋頭被煮的有些綿軟,上麵掛著濃濃的辣椒油。
“這個煮火鍋還挺好吃的。”在馮昱文的印象裡,喬梨初一直都是一個小吃貨。
“是啊,好吃的。”夏恪一點點頭,吃著芋頭,也吃著洛琛熠給她剝的蝦。
食物可以給人帶來無限的快樂,也可以止住眼淚的乾涸。
在馮昱文為數不多的印象裡,紀宇麟是喬梨初的一個哥哥,但是具體的關係,他並不知道。
因為小學的時候,他和喬梨初不在一個班,所以也並不熟悉。
那時候年紀又小,記憶也總是寥寥。
後來小學畢業,他去了容七,但是喬梨初卻消失了,從此不知所蹤。
後來,他在路上偶遇紀宇麟,還特意問過,喬梨去了哪裡。
可是紀宇麟隻說了一句不太清楚,就沒有多餘的話了。
然後他問,有沒有喬梨初的電話或者其他的聯係方式,他不想和喬梨初失去聯係。
但是紀宇麟卻說沒有。
因為這是夏雲霏和夏恪一他們的意思。
那一年吵得天翻地覆,心也被中傷,撕開了綿長的口子。
後來,他們離開了容城,也改了名字,遷了戶口,把兩個孩子在容城的東西,幾乎給儘數抹去了。
傷心之地,亦是是非之地。
縱然心臟強大,但是也不想再沾染分毫了。
因此夏雲霏也慶幸過自己曾經的低調,所以做起來這些事情,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那時候尚且年幼的馮昱文當然很是失落,他因此失落了很久。
就像你曾經期待過的青春與未來,被挖了一個缺口一樣。
後來,他也沒有辦法,隻得正常讀書,然後一路考到華清大學,然後再出國,在法國留學。
去年夏天,他去劍橋遊玩,在街頭偶然看見了這張神似喬梨初的臉,當時的他意外且驚喜,像是一個視若珍寶的寶貝失而複得一樣,但是很遺憾,他卻沒有追上她的腳步,與她失之交臂。
那時候的驚喜,失落,遺憾,難過,都在劍橋的夜色裡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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