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昌運和晏鬆買了一束向日葵,匆匆趕往醫院。
看到匆匆趕來的兩人,晏竹微微一笑,“爸爸,哥哥。”
看著晏竹燦爛的笑容,晏鬆不禁感慨:我妹笑起來真好看!
晏鬆坐在一旁陪晏竹聊天,恨不得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悉數講給她。
三年來,晏竹無預兆昏迷,白音和晏昌運日夜操勞照顧晏竹。
晏昌運秉持著查不出問題一定是醫院的問題,醫院換了一個又一個,甚至請了道士,術士都毫無起色。
“哎呀,回家聊,阿竹肯定想回家了。”白音催促著晏昌運。
現在除了老大在外地趕不回來,他們一家都團聚了。
晏昌運趁著晏鬆去開車的功夫,把白音拉到一邊,悄咪咪的開口:“你跟阿竹說落落的事了嗎?”
白音一臉看白癡的表情,“肯定說了,這都是我閨女。”
“那就好,那就好。”現在雙方都有點心裡準備了。
白音緩緩和晏昌運對視,此時倆人的眼神告訴對方,他們都在想同一件事。
兩個孩子不會打起來吧。
他們挺放心晏竹的,這麼多年來在眼皮底下長大,既溫柔又乖巧,但邢落最近剛回來,就不好說了。
白音戳戳晏昌運,“回去說話時注意點。”
“遵命,老婆大人。”
夭九借助晏竹的身體關注外界,感歎汽車的行駛速度,“早聽說俗界很好玩了,果然如此,真有意思!”
晏竹扶額,好吵。
但晏竹卻聽出了不同。但現在沒時間深究,日後再說吧。
“貓,彆叫了。”
夭九一震,“我有名字,叫夭九,霸氣吧。”
晏竹努力耐下性子,“過兩天我給你找個容器,你從我腦子裡出去。”
夭九直接反對,萬一出去暴露了怎麼辦,待在這女人識海是最安全的。
夭九岔開話題,“就你,怎麼給我找容器,彆以為什麼都能容下我這麼偉大的妖獸。”要不是你特殊,你以為本大爺願意來啊。
三年來,夭九沒在晏竹這兒討到什麼好處。
“我會想辦法。”
煩人的貓,淨耽誤我事。
晏竹“呲”了一聲,車上所有目光投向晏竹。
白音摸摸晏竹額頭,“寶,沒事吧。”
晏竹強行緩解尷尬的笑了笑,“沒事。”
地下酒場。
“姐,怎麼樣?”白唯一湊近邢落,一臉好奇。
白唯一沒想到邢落是個千金,晏家在洛城也算是數一數二了,得到這個消息時他們直接都炸了。
邢落神情懨懨,“沒什麼,就那樣,我沒太大感覺。”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要回來了而已。
邢落看著下麵,過幾天明鏡大師會來,肯定會引起多方關注,看來要早做打算了。
白唯一瞧著邢落擰眉,瞬間腦補出一場大戲,重回豪門之我被親生父母冷眼以待,聽說落姐家裡還有個收養的妹妹,白唯一覺得更完了,重回豪門之父母為了假千金趕我走。
邢落抬頭看向白唯一,不用說邢落也知道白唯一又在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