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昌運上台,沉穩的宣告到場的每個人,晏竹邢落一個溫婉如玉一個鋒芒畢露,端立一旁,隱隱間都張揚著傲氣。
華美的禮服從來都隻是女人的襯托,溫婉亮麗的禮服掩蓋不住一個人的骨血。
淩雲之勢豪邁底氣一眼可見。
“大家好,非常感謝大家蒞臨寒舍,今天我想向大家介紹我的兩位女兒,我晏家的雙姝。”
兩個女兒一說出四下皆驚。
誰都知道白音隻生了三個孩子,兩胎為男,唯有一女還丟了,現在怎麼就蹦出來兩個女兒,領養的今天也要算上嗎,就不怕以後出事……
“兩位女兒?不是隻有一個親生的嗎?”
“這是想兩個都要,晏昌運這一招玩的不錯啊,不愧是商人。”
“領養的到底和隻會不會是一條心誰都不知道,這就不怕出事嗎?”
“這領養的還是有心機的,都把晏家夫婦哄得一愣一愣的。”
“這一看就是優秀,羨慕你就去生,生不了就祈禱能遇見,酸什麼一個二個的。”
……
“不論過去著眼現在與將來,阿竹落落都會是我晏昌運的女兒,煩請諸位照拂一二。”
晏昌運朝在場人鞠了一個躬。在場人多多少少也該明白了,這是給他們通知也是示威,這都說明白了,兩個都是他的女兒,要是再傳出什麼流言蜚語就不會客氣了,這算是知會,以後對這兩孩子要做些什麼都要掂量一下,背後都是他們晏家。
確實是個好計策,認親宴,果然是認親。
晏竹站的有點累了,挺想撬開自己腦殼看看的,怎麼就同意來了,明明是準備撇清關係的。
到底是沒舍得,她放不下,他們舍不得。
感情是最容易侵蝕一個人的,人因此而改變。
數道視線交雜看不清的東西彙聚而來,晏竹有點不適,突然晏竹抬眼瞧去,跨過人群,越過裝飾,對上那道溫柔的眼眸。
熾熱真誠的視線從始至終落在那一人身上,世界喧嚷,我眼中隻有你。
那是盛修寒。
他怎麼來了?
反正已經說出來,那就不需要掩飾,遮遮掩掩的不是他盛修寒的作風。
盛修寒對上晏竹視線的那一刻是雀躍的,血液膨脹,但他知道必須忍耐,畢竟現在隻是普通朋友,隨後晏竹就移開了目光。
這又是看向了誰?
江胤淮朝台上優雅輕晃高腳杯,邢落衝他一笑。
江胤淮心裡美滋滋的,今天落落真美,他的天仙。
轉頭,“你能不喪著一張臉不,這麼好的日子你當川劇大師?”
江胤淮真的服了盛修寒,真的沒見過這貨這樣,這喜歡不喜歡都過臉上,看你一眼心花怒放,看向彆人霜打茄子,果然是沒談過戀愛的就是藏不住心事。
想當年江胤淮同邢落交往事也是這樣,滿心滿眼都是你,你是我的全世界。
江胤淮抿了口酒,他不認為得到就是完美,得不到就是遺憾,有些東西早就譜寫好了結局,急不得,時間磨難是淬造一段姻緣的必經之路。
感情不是所謂日久生情,這不是動作,合適的時機適當的錯過都是未來的鋪墊。
他不知道晏竹是不是盛修寒的良配,未來的知己,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插手,感情的事不是當局人誰都說不清。
江胤淮覺得晏竹這個人太神秘了,那種感覺他捉摸不透,明明就在眼前可卻給人一種虛無神秘,算不到看不清。
“你好,我聽說晏小姐昏迷了三年,耽誤了好多事,到底是福氣大,真是讓人羨慕,就是近來運氣有點不好。”
秦書白說著時有時無把眼神落到一旁的邢落身上,邢落性子冷沒幾個人前來搭話,自然就都跑到打小性子好典型鄰居家的好孩子晏竹身邊來湊熱鬨鬨,這意味不言而喻。
倒是誇一貶一,把晏竹的一切歸咎為一句所謂的福氣,還來內涵邢落回來了給晏竹帶來了不便。
隻要邢落不回來,晏竹就會是晏家唯一的大小姐,享受這一切,而邢落的出現打破了原有的平衡,那一份血脈天生就比晏竹高一等,所有人都等著看這個笑話,豪門的恩怨到底豐富多彩的。
他們認為血脈抵過一切,哪怕養了十幾年,終究是個外人,找到了親生父母又怎麼會對他們一心一意,或者半生容華不想棄想儘法子留下來,真假相鬥,綜合考慮誰都會看出來誰對晏家更有利,利益是人類永恒的盟友。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晏竹對這一切都不屑,沒有人能攔住她的腳步,這些名利她司空見慣,總會拋棄,又不會像個笑話一樣爭來搶去;邢落對這位憑空多來的妹妹並無反感,不會禍害晏家不會影響自己,其餘都隨便。
晏家的雙贏美好像極了一記響亮的巴掌抽向了每一位心懷不軌謠言暗生。
可以和平安樂相處,為什麼一定要非你即我,雙華絕代,一門雙姝。
“這福氣給你你也要看看你受不受得住,我自己的事要你來說三道四,你這是暗喻誰呢,我理解能力不行下次說明白點,還有,秦書白,沒事關心你自己家裡,就彆來關心我了,挺讓人受寵若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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