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是打起來,你幫誰?”
“我肯定是把那幾個看熱鬨的踢回去後,去幫戰啊,還能讓外人欺負我家人?我是擺設嗎?彆搞笑好吧。”
晏竹向來愛幫親。
晏竹探出個腦袋張望著那邊的情形。
陳不冶伸手施法卷起那片劍道殘骸,收入囊中。
“我這人還是通情達理的,既然你們有白事,我這就不叨擾了,今日之事是陳某唐突了,告辭。”
東西揣好,人也就可以走了。
邢落一鞭子抽過去,“想去哪,陳不冶。”
紅灼上前來,企圖攔住邢落,以她的能力一時半會就夠了,白唯一扛著一把火雲槍,擋在紅灼麵前,挑釁的向上摸了一把頭發。
“你的對手是我,彆這麼看著我家老大,我會誤解的。”
“你有病吧!”
紅灼飛身而上,與白唯一身影交織。
陳不冶看向那個黑袍人,留下一句“交給你了”,就隱匿在夜色中。
那人身形一動,攔住了邢落。
邢落踏立空中,緊握刑鞭。
“要試試?”邢落語氣森幽,她現在很生氣,抓了陳不冶這麼久,今天終於堵上了,結果現在有怕死的敢來攔她。黑袍人一字不語,活脫脫的像個啞巴。
晏竹神色驟然一變,看向那黑袍人,雖然氣息十分微弱,但晏竹還是分辨出來了,那是——魔氣!
八百年後為何還會有如此精純的魔氣!這不可能!
明明他們都走向了滅亡,她當年親眼看見的,赤焰廢墟的烈火仿佛依舊在眼前,屍鴻遍野,她確信魔族都被屠了,八百年後的今天怎麼可能還有他們的蹤影!
“姐,你沒事吧?”
夭九感受到晏竹現在的情緒很不對勁,他從未見過晏竹如此失態甚至慌張。
她這是認識那個黑袍人?
還是說這是那個她沒有親眼見證異火燒蝕的那個人。不管怎麼晏竹現在都需要確認一下,魔族不能留,無論是誰!
昔日魔族同靈族妖族同為三大頂峰族類,人類多為孱弱修為不高,處於劣勢,靈族妖族敬尊人族的紫道氣運天道庇佑,對人類保持友好界限,多是井水不犯河水。魔族興盛千年,越加猖狂,然因其修煉功法慘無人道,且好食人肉喝人血,信奉虐殺人類對己身大有裨益,視人類為仇敵。
他們視人類為螻蟻,欺辱虐殺,直到八百年前最後一任魔尊帶著他們走向了滅亡。
“不會真是熟人吧。”晏竹自語,拿出自己慣來用的那副麵具,戴上。
這應該不是我認識的。
邢落心一驚,這人真的好奇怪,一句話不說,儘是躲閃,隻是揮鞭也是拿他毫無辦法。
躲的真快啊。
“這麼留情麵,怎麼以後還想來找我?”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