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哦’了一聲就沒再繼續搭話,結合劉禹現在這番話,她隱約已經猜到了之前班上那幾個失蹤同學的去向。
吳銘在一旁倒是欣賞地點點頭:這小子還挺上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相比之下旁邊那個被通行管製做出的空氣牆給掛在半空,就連聲音都傳不出來的奧托就不那麼識相了,吳銘隨時隨刻都能夠感受到他用眼神傳達過來的怨念。
“老弟,關於這次事件我需要進行更深入的調查……”老獵人亞曆克斯臉上堆滿了嚴肅和,就差把事態嚴重這四個字給寫在臉上了,“我想審問一下這場儀式的主使者,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大概是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麵前三人中的任何一個,這次劉禹非常識相地賣了並不怎麼熟悉的隊友:“是他!是奧托給我的【真理】,也是他組織這次儀式的……”
接著吳銘走過去輕輕點了點奧托的耳部和嘴部,解除了這兩個位置的通行管製,使其能重新聽到聲音和再次說話:“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也有不少事情想知道……”
【睿智】的藥效已經過去,奧托已經退出之前那種仿佛打了雞血般的亢奮狀態,現在看上去萎靡不振整個人好像都縮水了一圈,吳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奧托的頭發比嗑藥前又少了許多的樣子……
亞曆克斯幾個跨步來到奧托麵前,他沉默地瞪視著眼前這個精神萎靡的脫發青年,雙眼迸發出了奪人心魄的光芒用他那凶神惡煞的氣勢和眼神震懾住了對方,近乎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組織這次儀式的目的是什麼?”
奧托毫無反應,雖然臉上堆滿了恐懼,但他似乎非常有骨氣在頑強抵抗著亞曆克斯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根本沒有回答亞曆克斯的意思。
老獵人語氣變得比剛剛更加不善,任誰都能聽得出他正在壓抑著心中熊熊怒火:“說!你組織這次儀式的目的是什麼!背後還有誰在慫恿你舉行這次儀式!”
奧托看上去更加恐懼了,但是被通行管製固定在半空中既不能搖頭也不能掙紮的他瘋狂轉動眼珠表達著心中的恐懼,可即便是恐懼到這種地步他仍然沒有開口說出亞曆克斯想要的答案。
而奧托這種故作姿態抵死不從的樣子更讓老獵人心中的怒氣積攢到了瀕臨爆發的臨界點。
“這個奧托還挺有骨氣啊……”看著身體力行了什麼叫威武不能屈的奧托,吳銘心中對這個脫發青年稍微有點改觀了:“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啊,有時候對方就算是脫發,在彆的方麵也是有可取之處的,這點我得好好反省。”
趙姒妲眼睛閃了閃白光,算是翻了個白眼:“管理者,我不得不提醒你,亞曆克斯先生說的是俄語,被審問對象聽不懂……而且如果你再不阻止,亞曆克斯先生可能就會動手了。”
“臥槽老趙你不早說!趕緊攔住他!亞曆克斯!獵人哥!快停手快停手!彆把人給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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