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範琳這不是來了嘛,有事大家商量。”
“商量什麼?我當家的死了,關他姐什麼事?”
“範琳不是代表自己,是代表著父母過去,要保障好她父母的權益的。”
“什麼?”範柱媳婦馬上就炸毛了,“跟公婆有什麼關係?那是我當家的,是我大寶的爹,柱子又不是沒兒沒女沒後人。跟旁人有什麼關係!你彆在這胡攪蠻纏啊,我們柱子用命換的賠償你們也想插一手,你們還是人嗎?”
“我稀罕你那些賠償?不過柱子爹媽該有的撫恤可是一分也不能少。”
“我,我又不會吞了他們老兩口的。再說了,他老兩口的,還不就是大寶的!”
這話一說,範家父母也忍不住哭著點起頭來。
“彆!大寶才多大,錢在誰手裡是誰的。現在給大寶,就是給你的。將來是花完了是吃光了,誰知道呢。爸媽的就是爸媽的。他們給大寶的才是大寶的。”
“石長安!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一個寡婦爭?”範柱媳婦倒豎起眉毛,像是要咬人一樣。
“我一分錢也不會碰,但柱子爹媽的錢一分也不能少。”石長安還是淡淡道。
範柱媳婦有心撒潑,可想了想年頭的時候,那幾個來家裡撒潑的,領頭的剛判了一年半。她又無奈得忍下去。
這個石長安,聽說市局縣局的領導都跟他相熟,常來常往的……
“姐夫,你當真要逼死我跟大寶娘倆?”柱子媳婦的眼中竟有些幽怨之色。
就連範琳在一旁看著,都有些惻隱。
誰知石長安還是道:“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彆說這麼淒涼。我跟你也就是個親戚,犯不上逼你,可也跟你沒太多交情。該你的,彆人一分錢都不許動。不該你的,你最好也彆打主意。”
石長安可是看過不少社會新聞,女方把丈夫的撫恤金一下卷走,把孩子扔給爺爺奶奶來養,等著將來錢花光了,孩子長大了,再回來讓孩子贍養。
雖然石長安也不是養不起嶽父母,可道理不是這麼論的。
終於,石長安陪著範琳和範柱媳婦一起去了趟工廠,領回來75萬的撫恤和賠償。
本來按著法律的分法,大頭是撫恤,是給孩子和父母的,柱子媳婦有勞動能力,拿不到。隻有另外的一些賠償可以按人頭分。
不過範家父母大度的沒再計較這些,還是全按人頭分了。
一邊兩個人,各分37萬5。
石長安隻是默不作聲,看他們分完了錢。然後,柱子媳婦又提出另一件事來……
“爸媽,現在柱子走了。辦完後事,我也不在這兒住了。孩子我帶走,不過孩子以後我養,得跟我姓。”
範家父母一愣,就看向石長安。可石長安這回可是眼觀鼻,鼻觀心,再不說話了。
你們大方,你們清高,你們一家親,就我是小人~行了吧!
你們現在把錢吐出去,孩子暫時不會改姓,將來呢?誰也說不準。
石長安麵無表情看向屋外的夕陽,一言不發。
最終爺爺奶奶花了十萬塊,算是取得了大寶不改姓的保證。
柱子媳婦回去房間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石長安,眼神複雜至極,就連智商120的石長安也想不通那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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