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的叫得福,是王爺的貼身侍衛,來王府十年了,小的對王爺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蘇知之圍著這個一口一個忠心的侍衛走了一圈。
“彆抖啊,我可沒說你不忠心。”
小立子和得福都是從七八歲就被送到王府,得福人如其名,長得圓圓胖胖,一看就很有福氣。
“王妃,得福不可能是凶手,他可是為王爺挨過一刀的人啊。”
蘇知之目光如炬,“是嗎?擋了一刀就不會害人嗎?”
“來人,把他鞋脫了。”
得福眼神四處閃躲,話也說不清楚。
“我我自己自己脫。”
當得福赤腳踏到水盆的一瞬間。
蘇知之走到水盆邊上。
趁所有的不注意,用腳踢了一下隱藏在盆子上的開關。
“血,是血!”王府眾人驚叫。
“得福竟然是殺害王爺的凶手!”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
蘇知之一聲令下,得福被侍衛團團圍住。
小立子衝上前,死死地將得福摁住。
“王爺對你這麼好,你怎麼會加害於他?”
聽到小立子的話,得福仰天大笑。
“哈哈哈,對我好,對我好會讓我爹娘慘死在這王府?他錦王功高震主,藐視一切,我爹娘就該死嗎?”
斥責的聲音響徹靈堂。
“胡說,你的爹娘明明是細作殺害的,與王府何關?”小立子憤憤不平。
“住口!”
眾人循聲而去,這聲音異常洪亮。
是從棺材裡發出的聲音。
魏顧簫整理好發冠,走出了金棺材。
蘇知之將太師椅抬了過來,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錦王掀起壽衣,端坐如鬆。
德福的爹娘確實是自己的替死鬼。
當年南疆細作潛入王府,被發現後,細作以正在打掃院子的德福爹娘的性命相要挾,讓他們平安出王府。
錦王不允許敵國細作活著走出王府,更不可能婦人之仁。
德福的爹娘因此慘死在敵國細作的劍下。
“你爹娘的死,確實與本王有關。”
誰在說話?
大家小心翼翼地望向這個穿著壽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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