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將時間回滾到上上一章完結的那個時候,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
“嘶……”
默揉了揉被摔到的地方,打了一個響指,發動了【探知】術式,確認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周圍的景象在他的腦海中生動呈現,仿佛一張活生生的3d地圖,將周圍的地形信息一一存儲在他的腦海中。
“嗯?”突然,他挑了挑眉,他的直覺告訴他,有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隻見不遠處的水流中,有一個身影正在緩緩地漂過來。那個人身上沾滿了臟汙,看不清麵容,但默能感受到他微弱的氣息。
他毫不猶豫地跳入水中,將那個人打撈了上來。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顯然是經曆過無數次類似的情況。他立刻展開急救,檢查呼吸、清理傷口、包紮止血等等,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感謝季梧桐當年對他那一堆寫作曆練,讀作虐待的行為,他對於這種緊急情況的處理簡直門兒清,特彆是對於自己的緊急處理。
處理過他身上的傷口後,他耐心而堅定地對於這個滿身汙泥、散發著難聞氣味的可憐人用術式展開救援,清理他喝進體內的汙水。
經過一番努力,倒黴蛋終於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他(當時詩懷雅身上太臟了,默又瞎,自然分不出男女。)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得老大,瞥見麵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立刻下意識地縮緊了身體,緊張地向後退縮了幾步,手臂在空氣中飛快地擺動,好像想要抓住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
“你……你彆過來!”倒黴蛋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堅定,卻掩飾不住內心的驚慌,“我……我告訴你,我可是……可是感染者!”
他的身體微微發抖,眼神中閃爍著恐懼與懷疑。眼前的陌生人,對他來說,就像是突如其來的夢魘,令他感到極度的危險。
是住在貧民窟的染者嗎?真可憐。
默十分同情的想到。
他下意識的想從兜裡掏出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來表明自己的身份,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才回到羅德島,那些東西還沒有做好呢。
無奈之下,他隻得高舉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解釋道:“我不想傷害你。”
他的聲音十分柔和,試圖安撫麵前這個顫抖的靈魂。
“我知道,你害怕,這很正常。”他繼續輕聲地說,試圖打破對方的防備,“但我隻是個過路的,我沒有惡意。”
倒黴蛋緊緊地抿著嘴唇,他的心跳如同鼓點般急促。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攥著自己的衣角,內心的掙紮在他的表情上顯露無遺。
“我……我真的病了,我感染了……”他低下頭,聲音帶著一絲嗚咽,“我不能讓彆人再受害。”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與自責。
聞言,默快步走到了那個倒黴蛋身前,半跪了下來,將他抱在了懷中,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頓時,默身上獨有的那股安心感立刻席卷了倒黴蛋的腦海,和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造成的疲憊感交織在一起,倒黴蛋感覺自己的眼皮有些重。
她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人背了起來,那個人親切的詢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編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感染者的故事。
默靜靜的聽著她胡編亂造的故事,相信了其中的八成。
對於感染者在龍門的待遇,他還是了解個一二的,因此他下意識的否定了她撒謊這個可能。
他溫聲問道:“那麼,你願意來我所在的公司做事嗎,可能會很辛苦,但至少可以得到公正的待遇,也不用這樣流浪了。”
她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不知是接受了這個提議,還是隻是想在溫暖的背上繼續沉睡一會兒。
……
回到現在,看著麵前寫著“博士辦公室”的大門,在來的路上回想起了一切的詩懷雅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更有勇氣去麵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她不敢想象,當她推開這扇門時,會看到什麼樣的景象;她也不敢想象,當她與博士再次見麵時,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隻知道,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勇敢地麵對眼前的一切,因為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輕輕推開門……
這當然是不存在的。
事實上,詩懷雅完全沒有任何思想包袱的直接推開了門,自然得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然而,當她穿過門檻,眼前的一幕卻讓她不由自主地愣住,驚訝的波瀾在她的心中蕩漾開來。
在她眼前,默正頭上頂著六個沙袋,跪在一塊由d32高強度鋼材製成的搓衣板上,這樣的情景本身就是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但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竟然在同時控製著九支筆,分彆完成九份不同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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