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啊?第一天來就給我找事!”標哥打完秦子龍這一巴掌後,瞪著他就吼,眼睛裡怒火直冒。
秦子龍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歪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挺直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標哥,嘴角還帶著一絲冷笑:“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該做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壞了規矩?在這兒,規矩就是天!壞了規矩就得付出代價!”標哥憤怒到了極點,揚起手又要打秦子龍。
這時阿星趕忙上來拉架:“標哥,標哥,彆打了,他新來的,不懂規矩,您消消氣,多擔待。”
標哥眼睛一瞪:“他不懂規矩,你也不懂?帶新人就這麼帶的?”
“都在這兒站著,不準動。”
標哥怒氣衝衝地轉身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回到房間,手裡拿著根電棒,他啥話也不說,直接就朝著阿星身上捅過去。
“啊!”
阿星立馬尖叫了起來,整個人砰的一聲摔倒在地,被電得不停地抽搐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標哥!我錯了……標哥,您饒了我吧。”
標哥聽見阿星求饒的聲音,這才蹲下來看著還在哭哭啼啼的阿星,陰森森地說:“你彆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以後你要是再跟阿天混在一起,小心我弄死你!”
“不敢了!我不敢了!標哥……我知道錯了。”
標哥冷哼一聲:“他媽的,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在這兒,你必須先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阿星被標哥這麼一說,嚇得低著頭,不敢再吭聲了。
說完標哥又看向秦子龍:“還有你,彆以為你是新來的,我就不收拾你,這個月要是完不成業績,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業績我能做,彆的組我不管,但是我們組不能再有這種喪失人性的行為。”
“喲,還想充英雄啊?你想充英雄得有那本事啊。你說,你有啥本事?”
“標哥,您說過,業績為王,是不是做出業績,可以提一提要求?”
“沒錯,你小子腦子還挺機靈,不過,也不是所有要求都能答應你。”
“那我先提一個要求,要是我們組的業績好,在我們組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行不行?”秦子龍不卑不亢地回答。
其實秦子龍心裡早就想好了,不就是要錢嘛。自己以前賺的錢還沒怎麼花呢,上次從非洲賺的錢,回來忘了,都沒來得及把錢捐出去,不過現在也好,這些錢能派上用場了。
“喲,還挺自信。行,等你哪個月先做到了,我就答應你哪個月不搞。”
“這標哥,可真賊,不僅僅要一個月,他想的是每個月。”秦子龍在心裡暗忖。
還有今天標哥的行事作風,給了秦子龍很深的印象:本來要被卸零件的危機,被標哥三下兩下就給解決了。
至於天哥說要上報的事,公司高層對標哥進行問話之後,雖然秦子龍沒直接聽標哥說,但是阿星是標哥的心腹,標哥什麼事都會跟他講。
阿星說,公司高層把天哥狠狠罵了一頓,說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自己組的業績都搞不上去,還有心思管彆組的閒事,據說天哥在溝通過程中沒少被他的主管用電棒教訓。
從那以後,秦子龍在他們園區的名聲就傳開了。有人說他本來想英雄救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有人說他是想主動上交“零件”的傻帽,反正說法各異,傳的有聲有色。
不過這些閒言閒語,秦子龍就當作沒聽見,因為他來這兒的目的就不是跟這些人計較長短,他現在最想要找到另外的三個隊友。
接下來的日子,秦子龍表麵上正常工作,暗地裡卻在暗中到處尋找線索。
有一天,他在園區聽彆的組一個老員工說,園區和園區之間經常互相買賣“豬仔”。
秦子龍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一驚。如果真像老員工說的那樣,這事兒就麻煩了,不過現在他也沒有辦法,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因為他還沒摸清楚裡麵的門道,像組織架構、犯罪骨乾還有犯罪證據,這些他都得儘快收集齊。
這天,秦子龍像往常一樣,上了一天班。
本來下班後,他想回宿舍再找彆人聊聊,套點消息,結果組長標哥說要開全體大會,所有人必須參加。當時都已經夜裡11點了,沒辦法,公司高層發話了,所有人不情願地來到外麵的空地上。
到了外麵,秦子龍看到酒店前麵的空地上被探照燈照得像白天一樣亮。
空地四周圍著一圈拿著ak的護衛,所有人都按照組彆規規矩矩地排隊。
雖然空地上有兩千多人,但就是沒人敢說話,空地上安靜得很,隻能聽到風吹樹枝的沙沙聲。
等了大概五六分鐘,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走到人群前麵。
在他的旁邊是個穿旗袍的年輕女人,穿著紅色高跟鞋,在旗袍的襯托下身材曲線特彆迷人,讓場下的男“牲口”們頓時心跳加快,呼吸變急促,喉嚨乾得像著了火。
而那個男人滿臉麻子,肚子大得像懷了六個月的孕婦,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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