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架好,以葛根的衝泡方式試了一下,冷水稀釋,加入沸水持續攪拌,沒成膠狀反倒起了些小疙瘩。
白時見狀心喜:“麵粉?白麵?”
手上又快速的拿出盆,加粉加水,揉成團狀。
揪了幾塊扔進石鍋裡,隨著沸水翻騰。
答案近在眼前,他反而心裡平靜了,因為他知道即便這東西不能吃他也能找到彆的食物。
小黑熊也眼睛瞪大大的,眼裡全是渴望,他哥又在做好吃的了。
粉塊體積膨脹變大,顏色變淺,粉質變軟糯。
用木盆舀出來,他忘記做勺子了,一直都是倒碗裡張嘴就能接著。
木筷夾下一小塊,快速的吹兩下扔進嘴裡。
沒有任何味道。
不加調料煮出來的白麵本來就沒有任何味道。
嚼幾下甚至還有一點粘牙的糯性。
白時從沒想到他會如此輕易的找主食,還是他十歲以前吃過,往後十幾年裡再沒吃過純粹的主食白麵。
他的心在感到麻木的疼痛,他不知道為什麼。
他已經很少會想起以前的記憶,就像被關入了牢籠,隻在有用的時候才會想起。
白時神情有些恍惚,他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對身體有了絕對的主控權,就像廢棄生鏽的機器忽然被人修理除鏽還仔仔細細的上了油,不再需要像之前那樣練習磨合。
身體裡之前那一股不知所蹤的力量也化作了涓涓細流,有了萌芽的趨勢。
是他的異能,他的異能隨他來到了這個世界,隻是不再是純粹的木係,而是帶有治愈能力的木係異能。
怪不得,怪不得他是孤兒院唯一活到成年的十歲以下的孩童;怪不得那麼多人注射藥劑仍然隻是普通人,而他幸運的得到了木係異能;怪不得他沒有被感染。
隻是他的異能被限製了,跨不過二階,無法催發植物,隻能給植物輸入一點生機,多出的治愈能力可以避免植物自身產生的病害。
異能能供養己身,不過無法用到彆人身上。
這比他原來的異能還適合種田。
“哥,你怎麼哭了?被燙到了嗎?”小黑熊伸著爪爪摸他的臉。
白時回過神摸了眼底,確實有一滴淚水,“是啊,舌頭被燙到了。”
小黑熊焦急的說道:“那我們不吃這種泥果了,以後都不吃了,它壞。”獸爪扒著他哥的嘴,似是想看看受了多嚴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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