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些虛有其表之輩,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衛泱冷哼一聲,滿語間不屑道。
“……”
“怎麼了?”
“你應該也是世家公子吧?”
“我可不像他們那樣徒有其表,不然,我們對打試試?”
說著,衛泱拿出那把紙扇。
“彆彆彆,你厲害你厲害。”我連忙阿諛奉承道。
神經,就會欺負小孩。
“切,真慫!”
衛泱甩開扇子,我這才看清了這把扇子的真麵目。
一朵鮮豔的蘭花,鑲著金絲,那金絲在陽光的映照下閃閃發光,仿佛在跳動著,充滿了生機和活力。這朵蘭花的花瓣細膩而柔軟,顏色鮮豔而逼真,仿佛能聞到它的清香。它的花蕊金黃金黃的,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點綴在花瓣中間,讓整朵花更加生動而富有層次感。
唯一不足的是,蘭花的正中央,有一個小窟窿。
衛泱手持扇子輕輕晃動,扇麵上的蘭花隨之搖曳生姿,仿佛在風中翩翩起舞。
“這扇子很值錢吧?”
那扇子一眼看去就不是凡物。
“怎麼,打什麼主意?”
“你要是送給我也不是不行。”
衛泱聞言,將扇子收回。
“小小年紀,想的倒是挺美。”
“這不得給點補償真說不過去,明明額頭上的傷口都還沒好。”
我嘟囔著,摸了摸已經擦了藥的喉嚨。
“放心吧,我很有分寸的,再說給你抹上藥了。”
“可是我體質特殊啊!”
邊走邊說著,突然與一個人撞倒了,靈兒被驚動,跳到地上來,生氣地“嚶嚶”地朝對麵抗議。
“對不起啊。”
我連忙道歉。
對麵是一個看著年過半百的老漢,滿臉邋遢,白色的頭發肮臟雜亂,淺灰色的袍子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迷離的眼睛看著我,一言不發。
“怎麼了?”
衛泱連忙走到我身前,向那老者鞠躬道歉道:“抱歉,前輩,小子不看路,""這才擋了您的道。”
“對不起啊。”
我連忙起身,再次道歉。
那老者卻隻是盯著我看。
“前輩?”
衛泱開口試探,那老人突然回過神來,左手從袍子中伸出擺擺手,蒼老的聲音說道:“沒事。”
接著,又繼續向前趕去。
衛泱將我拉起來,斥責道:“真是的,你注意力倒是集中一點啊!”
“哦,又不是我的錯。”我嘟囔道,一轉頭卻看見靈兒的小爪爪正捂著鼻子。
那老漢身上有味!
我將靈兒抱起來,說道:“沒想到,你鼻子這麼靈敏的。”
至少我是什麼都沒聞到,我離他那麼近。
“你一定要注意了。”
“知道了。”拉著長長的的聲音,我不耐煩地應道。
我討厭聽彆人囑托和大道理,前世的我已經聽得不厭其煩了。
…………
又是同一個客棧,又是同一個房間,隻是現在隻有我和靈兒一人一狐。
“對了,那卷軸你千萬彆亂搞,還有,彆亂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