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穩住大小姐,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說。
謝玉惜嫌她礙眼,挪了幾步,乾脆在圈椅上坐下來,道:“你也太自以為是,連最重要的一點都疏忽了。自始至終你都沒有親眼看到過我的頭冠被毀,怎麼就敢去找二小姐邀功?”
雪翠抿了抿唇,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大小姐什麼意思?奴婢不懂。捉賊拿臟,您就是想冤枉奴婢,也要拿出證據。”
“大小姐是主子,想罰你就罰你,還要拿什麼贓?”
含茹衝上來,呲她一句。
雪翠不理她,縮著脖子低頭。
今天謝家人多,她一喊,多的是人過來看熱鬨。
端看大小姐要不要名聲。
含茹看她這樣子就來氣,用不要的布裹了個還沒來得及用過的嶄新圓肚夜壺——已經被銷金水化了一半,壺身上還黏著紅色的綢布,砸到雪翠頭上,說:“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化的是什麼東西。”
東西“哐當”掉在地上。
夜壺?
雪翠捂著暈了的頭,撿起夜壺,上麵還有銷金水的刺激味道。
蓋著綢布可不就和頭冠是類似的形狀!
她臉色一白。
上當了!
大小姐難道早看穿了她的計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明明藏的很好,一點痕跡都沒露啊……
旁觀的二丫,從茫然驚愕到憤怒,也回歸了理智,不屑道:“誰都沒說過大小姐什麼東西被毀,連我都一直不知道。你一進來就說是頭冠,還要什麼證據?
“我就說你怎麼忽然就不跟大小姐,敢情不止叛主,還敢謀害主子?你好大的膽子!有幾條命夠你作死?”
二丫看了謝玉惜一眼,大小姐瞞她瞞的好緊。
不知是不是也疑心過她。
又很慶幸,大小姐好手段,這就揪出了害蟲,大家兩不相疑。
要不是不想再為奴為婢,她還真舍不得這麼好的主子。
謝玉惜看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
丫鬟收拾丫鬟就行了。
收拾謝湘憐,才需要她親自動口。
“妹妹。”
謝玉惜端坐在圈椅之上,打量著謝湘憐。
看了這麼一場好戲,謝湘憐已經花容失色,加上前段時間損失三千兩的憔悴,整個人已經沒有新娘子該有的喜氣。
她幾乎是瞪著謝玉惜,恨恨道:“你早就知道了,故意等著我往坑裡跳?”
“是呀,我早就知道了。”謝玉惜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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