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婿,一個說“尚可”,一個說“一般”。
謝元昌一聽,還有些失望,結果喝起來就不失望了,尚可的不止是尚可,一般更是不一般。
小周氏勸酒都勸不住,連她自己也醉了,不勝酒力先離了席。
梁仲驍穩穩端著酒杯,逐一地問:“嶽父?妹夫?”
都沒動靜。
“帶路,我去接太太回府。”
梁仲驍對著喝醉的謝元昌告了辭,出廳隨便找了個丫鬟吩咐。
丫鬟帶著他去到謝玉惜的院子,正巧,謝玉惜等不及,也已出了院子。
“伯爺?”
謝玉惜快步走到他身邊,聞到了濃濃酒氣,他臉色微紅,眼神卻沒怎麼變,仍是冷肅的很。
梁仲驍說要同她回家,禮節上,謝玉惜是要去拜彆謝元昌和小周氏的。
“不用了。”
梁仲驍道他已經拜過,而且,“他們應該都站不穩了。”
都喝醉了?
謝玉惜好半天沒說話,小心地問:“你一個人,把他們都喝醉了?”
梁仲驍頷首。
這才幾個人,小周氏一個女眷更是不能算的。
他在桐源衛裡跟手下的兄弟們喝酒時,那都是成百上千的人一起喝。
見她愣的有些傻氣,梁仲驍淡笑問:“走之前,不帶我去拜見你娘?”
“我娘?”
謝玉惜絞緊了帕子,自然沒有忘記她的生母大周氏。
但家裡隻有娘親的牌位。向來沒有女婿回門的時候,拜女方家已逝長輩的規矩。
她重重地點頭,鳳眸微紅:“我這就帶伯爺去拜娘親。”
去了謝家供牌位的院子。
帶著酒意過來,有點點不敬。梁仲驍清心之後,等身上酒氣散去幾分,明著目進去上了三炷香。
看他虔誠的樣子,謝玉惜心裡一陣柔暖的感覺。
他們兩夫妻走得早。
齊汝望傍晚才醒來。
姑爺到嶽家,是不可以和妻子同住的。
他從客房醒來的時候,謝湘憐還在原來的閨房裡。
小周氏早醒了,和他們大男人不一樣,她雖醉了,但喝的並不多,此刻正在親自照顧謝湘憐。
“娘,我肚子已經不疼了。”
謝湘憐也不是個傻的,真用毒藥害自己的身體,她吃的隻是能令她短暫腹痛的藥,最疼的那一陣子過去,現在已經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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