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這點小事,他還不至於被累著。
梁仲驍不知想到什麼,交代下一句:“我若慢你們一步,不必等我。”
“好。”
目送馬車離開,梁仲驍等來了衛矛。
衛矛騎術不如主子,來的稍晚。
主仆一前一後,騎馬回城,路上衛矛便問:“伯爺,去不去春西樓救人?”
梁仲驍臉色冷冷的:“不救。”
他沒功夫管那些咎由自取的人。
“你親自去一趟黃知府那邊,告訴他,西寧伯府要押下人到府衙升堂。”
夫人費心查證審人。
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什麼忙都不幫。
至於背後的二房長輩們。
梁仲驍目光暗了暗。
他們或許知道他的鐵腕,隻是仗著親戚情麵,故意忘了。
馬車上。
梁珠一直挽著謝玉惜的胳膊。
謝玉惜也沒主動和昌祺郡主說過話。
昌祺郡主亦然。
路途漫長季,昌祺郡主有點無聊,托腮,打量著謝玉惜,道:“謝氏真的出美人。”
稍有過聽聞,這一見,她便認可了。
謝玉惜這樣的婦人,放在京城裡也不遜色。
“多謝郡主。”
謝玉惜微微一笑。
也不再阿諛奉承。
昌祺郡主忍不住笑了笑,“我還以為——”
以為謝玉惜會吹捧,或者會因為自己沒去她的封誥宴席而不高興。
但謝玉惜什麼都沒有。
昌祺郡主見多了好的,也見多了壞的。
這種淡淡的相處,反而讓她更舒服。
“之前你封誥宴,我沒去,並非為你的緣故。”
昌祺郡主解釋了一句。
謝玉惜點頭:“我知道。”
她神色輕鬆,並沒有往心裡去。
昌祺郡主越發覺得和她相處舒服,不由得和謝玉惜多說了幾句話。
這一聊,卻發現謝玉惜竟然很通詩書。
不是浮於表麵的讀過首詩,會作一兩首詩,而是有自己的喜好。
桐源和京城比起來,自是太小了。
昌祺郡主過來好幾年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和謝玉惜很是談論了一陣子。
梁珠睜大眼睛聽兩人說話。
她本來很怕見生人,可是昌祺郡主就像是看不見她一樣。
不是輕視她,隻是當做她是個插不上話的晚輩。
她就沒有那麼怕了。
說了一通,最後昌祺郡主驚訝道:“你會打葉子牌?”
“會。”
昌祺郡主眼睛一亮:“真會假會?不是謙虛或者自大吧?”她說話很直率:“若打的不好,我可不依你。”
謝玉惜笑眯眯的:“郡主若牌技不佳,我不會讓著郡主的。”
昌祺郡主二十三歲,在婦人裡年紀不算小。
沒想到被一個十七歲的年輕夫人給挑釁了,朗聲道:“你彆讓我。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贏得了我。”
兩人約著明日就去陸家打一場葉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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