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想替梁意操心婚事,身為一個母親,到底躲不掉。
儷二太太已經開始著手給兒子置辦聘禮,請媒人。
與此同時帶著女兒梁姍四處露臉,順便給女兒的婚事鋪路。
就在昨天,梁姍還來向梁珠“討教”女紅。
梁珠不會,又羞於和人緊密接觸,尤其是性格要強的人,就沒見梁姍。聽綠漪說,梁姍走的時候,十分不高興。
“沒有必要。”
謝玉惜很果斷同梁珠說,不必學。
梁珠抿了抿唇,決定相信嬸子。
嬸子不會害她。
倒是謝玉惜看出梁珠心事重重,便問:“怎的想學女紅了?”以梁珠現在每日學的內容來看,她剩餘的時間應該去踢毽子,休息雙目。
而不是再學女紅。
“梁姍表姐的女紅很好。”
梁珠把梁姍來找她的事,說給了謝玉惜聽。
謝玉惜忖了忖,不問女紅,而是問:“你以前和梁姍走動多嗎?”
“不多,姍姐兒她……我怕她同我說話。”
梁姍表麵是儷二太太那樣的溫柔人,但說話卻很紮人,梁珠本來就膽子小,又最怕旁人提她這張臉。
偏偏梁姍仗著比梁珠大兩個月而已,就喜歡端著姐姐身份,訓誡她。
梁珠自是要躲著梁姍的。
“以前走動不多,以後也不必同她多走動。至於女紅,她若不學好一門手藝,如何說親事?但珠兒你用不上。”
謝玉惜把道理說的很清楚。
女紅是大家閨秀應該學的才藝之一,她從小也學。
就是她從小學到大,才知道女紅實際上是最沒有用的才藝之一。
傷眼不說,縱是學好了,也隻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
“珠兒,華而不實又不喜歡的東西,就讓旁人學去。你學好如何管家,學好如何護好自己,不受任何人的欺負便是。而且女紅這種東西,針線房上做得好的人,多的是。”
梁珠若是個性格強硬的,沒準兒謝玉惜還要讓她學女紅磨一磨性子。
但梁珠,實在不需要。
梁珠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論調,愣了愣。
謝玉惜笑了笑:“你的畫不是畫得很好嗎?我們家珠兒並非沒有拿得出手的才藝,有什麼可擔心的?”
梁珠自己也明白了。
她用不著擔心自己不如梁姍會給伯府,給嬸子丟臉。
“嬸子,我聽您的。”
梁珠抱著算盤,過來問:“嬸子,這裡怎麼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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