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玉惜清楚,謝湘憐這人沒腦子。
“把含芝叫來。放湘憐進來吧,看看她到底想乾什麼。”
謝玉惜直覺,隻怕是和自己夫君有關。
她可以不管謝湘憐,但謝湘憐若是從齊家知道什麼事情,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說不得能幫得上西寧伯府。
“是。”
含茹先去叫醒了含芝,讓含芝守在謝玉惜身邊,之後才把謝湘憐放進來。
弄棋一進來還遮遮掩掩的,支吾道:“奴婢見過大姑奶奶,這位是……”
穿寬大比甲的“婆子”,一把推開弄棋,扯下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清秀卻蒼白的臉頰,不是謝湘憐是誰?
謝湘憐高聲道:“你用不著告訴她我是誰,她要不知道是我上門,還會放我們進來?”瞪著謝玉惜。
弄棋抿抿唇。
之前她來西寧伯府算是吃過掛落,她心裡知道在謝玉惜麵前耀武揚威沒有好下場。
但……她若是勸得住謝湘憐,也不會幫著謝湘憐偷跑出來。
弄棋往後退去,絞著帕子,死死地低著頭,已經認命了——隨主子鬨吧!也不會更糟了。
謝玉惜不太明白,她們主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她這還沒發作呢,謝湘憐氣什麼呢?
她淡掃謝湘憐一眼,氣定神閒問道:“你禁足解除了?”
謝湘憐剛來就被戳了軟肋,肺都要炸了,挺著肚子沒好氣道:“我那是避禍!我沒禁足!”
秦媽媽搖搖頭,簡直無可奈何。
她到底是謝家老人,皺著眉出麵說話:“二姑奶奶,懷著身子也不知自己尊重些,先坐下吧。”
謝湘憐一雙腳正在浮腫,要不然走路都不穩當呢。
一路坐馬車過來,還從伯府門口走進來,早就站不住了,便先坐下了,語氣冷冷地道:“謝玉惜,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準你夫君出兵剿匪!”
“什麼?”
謝玉惜有點愣住。
倒不是為謝湘憐的無禮,她這個妹妹一向這樣,跋扈刁蠻慣了,以為誰都要順著她。
她是驚奇謝湘憐一直在禁足,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謝湘憐見謝玉惜一臉茫然,以為她要跟自己裝糊塗,氣得拍桌子,皺臉道:“你彆給我裝傻!齊家都傳開了,你是西寧伯府主母,你會不知道?”
謝玉惜知道呀,隻是,她瞥了一眼謝湘憐:“我夫君為何不能出兵剿匪?何況那是朝廷任命,若是調令文書下來,他憑何違逆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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