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恭喜您喜得千金。這是太太讓我帶給姐兒的賀禮。”
陳媽媽當然不是空手來的。
不過小周氏手頭實在緊,能拿出手的東西不多,她把東西放下的時候,心裡很沒底。
果然,秦媽媽把東西拿到謝玉惜麵前,她隻是看了一眼,也沒覺得怎麼樣。
陳媽媽便又說:“等老爺回來了,大姑奶奶給姐兒辦百天宴,老爺太太還要疼香姐兒的。這可是咱們老爺太太頭一個外孫女,金貴著。”
這話就中聽了。
謝玉惜微微一笑:“陳媽媽有什麼事,直說吧。”
陳媽媽一提和齊家有關,謝玉惜拒絕了,她丈夫在左廣拚命的時候,齊家隻想著借謝湘憐的手來害她。
而謝湘憐那個蠢貨,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被擺弄。
謝玉惜臉色淡淡的:“不幫。陳媽媽另找高明吧。”
陳媽媽不惜給謝玉惜下跪,秦媽媽趕緊把人給拉起來。
陳媽媽知道,不說出實情,謝玉惜不會幫忙的。
就將謝湘憐在齊家種種,事無巨細說出來,莫說謝玉惜,秦媽媽和外麵偷聽的含茹都瞪大了眼睛。
“二姑奶奶怎麼敢這樣?公婆她都不放在眼裡?”
謝玉惜皺眉:“齊家就沒調教這種不懂事的兒媳婦?”
陳媽媽歎氣:“齊三夫人要麵子,哪好意思做出惹人閒話的事。”
齊家的人要麵子嗎?
謝玉惜沒覺得,趁她懷孕鬨上門的時候,不是挺無恥的嗎。
不過齊家確實虛偽,竟然唆使謝湘憐鬨上門,他們齊家人自己卻不沾邊,等出了事就是謝家姐妹的家事,和齊家無關。
幸好,梁意把齊家下人一起送上了公堂,否則還不能把齊家主子也咬上公堂。
“陳媽媽,你彆以為說出這些我就會同情太太和湘憐了。”
陳媽媽連忙點頭:“二姑奶奶從前確實做的太過分了,不怪大姑奶奶不原諒她。”
謝玉惜輕描淡寫的:“太太也好不到哪兒去。”
陳媽媽嘴角一僵,也隻能點頭應和:“是,太太這個人就是太斤斤計較,又愛算計。大姑奶奶在家的這些年,確實吃了不少苦。”
謝玉惜抱著香姐兒,沒搭腔。
含茹在外麵嘀咕:“現在知道悔了?還不是看我們大姑奶奶嫁的好了。哼。牆頭草,沒臉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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