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驍出來就看到梁虎一臉張揚,梁虎慌慌張張往袖子更裡麵塞了塞,告退:“小叔,我要回衛所操練,先走了。不用留我吃飯!”
飛快逃走。
梁仲驍納悶:“他怎麼見我就這樣?”
也不見梁虎怕謝玉惜。
謝玉惜扯了扯嘴角,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對侄子有多嚴苛?還好,他對姑娘家卻是柔和許多,尤其是抱香姐兒的時候,哪裡看得出來他是個武將?慈父眼神柔似一汪水。
“珠兒那邊你去看了嗎?”
梁仲驍也牽掛著梁珠的事。
梁虎親事已定,阿鶴的腿也治好了,就剩下個小侄女梁珠。
如果這三個孩子人生大事都定了,他便也對得起大哥大嫂了。
謝玉惜的心提了起來,說:“還看不出什麼,每天臉都敷著黑乎乎的膏藥,味道也很難聞,珠兒連飯都吃不下,成日吃粥。”
梁仲驍不知道想到什麼,便道:“珠兒若願意嫁人,不求她上嫁,隻她平平安安,過的快活就夠了。”
她看著謝玉惜的眼睛,道:“以後咱們家香姐兒也一樣。”
女孩兒家,生來就夠苦的了,他們梁府的女孩兒,不用再在嫁人上吃更多的苦。
謝玉惜笑:“我也是這樣想的。”
尤其是剛生下香姐兒,她這個當娘的,真的隻想著女兒平安健康就成。
但梁珠的婚事……
謝玉惜眉頭蹙著,似是隨口一問:“李惠風小郎君和你們在京城分彆之後,如何了?”
這孩子明擺著對珠兒有意,還執意與梁虎一起去左廣掙軍功,聽說也是封了小將軍,便一直留在京城沒有音信了。
謝玉惜總不好厚著臉皮追問男方的下落。
梁仲驍淡淡說:“宮宴之後他就回李家了,他在左廣也搏過命,大約被李家人留在京城,不許他再到桐源胡鬨了吧。”
謝玉惜點點頭,道:“他在桐源的時候常常來我們府裡,待珠兒就像……待自家親妹子似的,十分親近。這一走倒也沒信兒了,不過沒有便沒有了吧。”
夫妻之間,這等事沒什麼可隱瞞的。
她便把話說穿了:“李惠風家世太高,我們家珠兒便是配得上,嫁過去也是吞針般的生活,不好。若是李惠風不能令他父母打心底接納珠兒,我看還是趁早斷了他的念頭比較好。”
到現在李家還沒有音信,大抵李惠風說服不了他父母。
謝玉惜朝隔壁梁珠住的院子看了一眼,道:“珠兒的臉要是好得了,她自己也願意,我就要為她說親事了。”
她家的姑娘,不會專門等一個小郎君耽誤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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