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昌祺郡主繼續說:“何止?還有……”
再說下去,就是皇室秘聞了,她擺擺手道:“行了,我就隨口一說,你出去吧。”
如墨點點頭,忐忑地退下。
昌祺郡主說是“隨口一說”,腦子裡卻想起了男人。
她倒不是多麼的饞男人,男人而已,陸璟的皮囊已經足夠好看了,也不過如此。
她隻是太想要個孩子了。
昌祺郡主撐著臉頰,不知想起了什麼。
西寧侯府。
“李大郎君來了。”
謝玉惜一聽,就知道李惠風過來看珠兒的,她道:“讓他過來陪我喝杯茶吧。”
又吩咐含茹把梁珠請過來。
謝玉惜在花園裡見了李惠風,李惠風起初見隻有謝玉惜一個人,沒有帶梁珠,眼珠子還往謝玉惜身後瞥了一下。
謝玉惜道:“珠兒許久不曾見客,梳洗打扮尚且要時間。你且先品品茶。”
李惠風很不好意思地作揖,道:“謝姨,我聽姨母說珠兒妹妹的臉好了,我便忍不住過來探望一番。”
他很直白地表達了自己的關心和目的,倒是不招人厭煩。
稱呼從“伯夫人”變成親近的“謝姨”,謝玉惜微微一笑,問:“惠風,回到京城同你父母親可好了些?”
都知道,李惠風來桐源躲避父母來的,這回立功回去,應當是和雙親能緩和了關係,直接留在京城才對。
怎的又來桐源了?
這耐人尋味。
李惠風心虛,他本就是因為不服從父母安排的婚事逃來的,該怎麼說?
西寧侯府會不會嫌他太忤逆?
之前隻當自己是小輩過來交往,倒不覺有什麼。
可一旦涉及婚事……他難免要做更多考量。
自己雖在父母跟前他是魯莽了些,但那是因為父親太蠻不講理,而他認為自己並非當真大逆不道忤逆不孝之人。
李惠風輕咳了兩聲,道:“與母親好了許多。”
這也是句實話。
他跟他爹,從來就不對付。
謝玉惜輕嗯了一聲,她也知道李惠風母親算是位慈母,嚴苛的是他父親。
如要談親事,或許最大的阻礙也在李惠風父親頭上。
且從李惠風言談中,她也看出來了,李惠風並不能很好地與自己父親相處。
他都不能跟父母和諧相處,難道還能指望他將來在父母前麵護住珠兒?
謝玉惜驗證了之前的猜想,不再多提。
方才那一句,隻當時熟稔長輩的正常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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