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夢中的宮紫商朝宮遠徵擠眉弄眼地調侃:“你說,這人和寶珠妹妹光天化日、魚水之歡後,就是會變得不一樣些呢~”
而夢境版宮遠徵已經從菜地裡的白蘿卜變成了紅蘿卜,從頭到腳都是紅彤彤的,咬著牙不發一言。
自從看到畫麵裡那個自己對薛寶珠做了那樣咳咳的事之後,他便一直羞得無地自容。
而且這件事還不得不跟所有人一同觀賞
可社死就算了,便宜和甜頭都讓畫裡的宮遠徵占儘,坐在這裡接受打趣的卻是自己啊!!
後山的幾位公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就連最是冷靜的雪重子冰霜似的小臉也有些微紅,連擋住雪公子眼睛的餘力都沒有了。
花公子麵紅耳赤,但好歹抱有一絲良心的圓場:
“不,不過,好在右邊的這個徴公子的暗器沒有被上官淺偷走拓印,也不用被她設計,反過來道歉了。”
“可不是嘛~”宮紫商仗著此刻宮遠徵難得的沉默大舉進攻:
“親的好啊,真是給他親明白了!跟聰明人在一塊就是會近墨者黑啊!”
她說的太直接了,讓花公子也敗下陣來。
“宮—紫-商——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夢境版宮遠徵咬牙切齒地叫她的名字。
“沒禮貌,你要像畫裡麵另外兩個遠徵弟弟那樣,叫我姐姐~~”
宮紫商眉飛色舞,乘勝追擊:
“真是好一對金童玉女,我竟然有點傷感,怎麼說呢,有一種弟大不中留的感覺。”
夢境版宮遠徵一敗塗地,隻好扭頭看向宮尚角求助,沒想到他的尚角哥哥此時也嘴角帶笑,眉眼難得柔和地看著一家人鬥嘴。
“哥!怎麼連你也這樣——!”
在他們談笑間,屏幕中的立春和立夏帶著上官淺的錦囊回來了。
她們先是望了宮遠徵一眼,對方也謹慎的檢查過後,才交到上官淺的手上。
沒了偷暗器的這一樁事,上官淺又被三個人緊緊看著,很快宮遠徵就帶著她來到角宮。
這裡異常的安靜清幽,路上一個下人也不見。
【宮二先生,如今在正殿裡麵嗎?】上官淺不留痕跡地打量周圍的環境。
宮遠徵忽然轉身攔在她麵前:【就算你心急想見哥哥,也得先把自己打理乾淨吧。一身白衣都變成黑色了,怎麼,想去裝委屈告我的狀嗎?】
走了這一段路,上官淺已經重新平複好心情:
【徴公子說的哪裡話,我隻是想,初來角宮,理應先跟宮二先生問安才是,就算我不去,也要托人傳達才好。】
宮遠徵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我哥不會在意這些虛禮,你遲一點去打招呼,他也不會怪你。哥哥隻是隨意挑中了你,可不要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