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和嶠就知道他的魔爪會伸向自己的後脖,所以提前預判並逮住了他的小魔爪。
穆和嶠甚至能單手扣住他兩隻手,然後空出另外一隻手撓他胳肢窩。
“哈哈哈……彆撓了,我投、我投降……”
喻覽瞬間被他撓的扭成一條蛆一樣笑著喊喊著投降。
穆和嶠停下撓他的動作,熟練的伸指著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提示讓他親親自己臉頰小意味不要太明顯。
喻覽隻好主動湊上去親了幾下他的臉頰。
穆和嶠這才滿意的鬆開了他的雙手。
“腿還疼不疼?”
鬆開他後,穆和嶠又要脫他褲子想幫他檢查。
喻覽有些不自在的躲了一下,然後紅著耳尖道:“不疼了,又沒什麼事。”
穆和嶠看見他躲開的動作後愣了一下,不過忽然看見他耳尖泛著紅,便又笑了。
知道他這是害羞了。
昨晚如此主動熱情,今天卻連看都不讓看,真是一個善變的小道士。
喻覽其實就是覺得白天太奇怪了,而且昨天都是那種水到渠成的感覺,現在穆和嶠想要幫他看傷口,他反而覺得有點難為情。
就是那種明明兩個人什麼也不做,就隻有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坦誠相待的話,會有的那種莫名的羞恥感。
喻覽把他理解為單方裸體羞恥感。
穆和嶠看出來他的小彆扭了,也沒堅持要幫他脫褲子檢查。
不過他身上的淤青,穆和嶠倒是撩起他的上衣幫他檢查了一遍,發現都消的差不多了,才拉他起來給他梳頭發。
他的小道士,身上哪塊地方他沒見過?穆和嶠甚至在他不知情或者睡得迷迷糊糊時給他換過不少次衣服。
隻是小道士現在好像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
穆和嶠把他的這些表現理解為年紀小還比較純情懵懂的原因,反正在他眼裡他怎麼樣都是可愛的。
兩人離開朝陽彆墅回到一目了然時,已經過了中午。
因為這天是周末,林沐州休息,所以這會正陪著九貓在樹下談情說愛呢。
悅悅則在院子裡溜著變成一條小黑狗的小黑團。
幾人見他們回來了,兩人起身到門口接他們。
喻覽看見林沐州和九貓是牽著小手出來的,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穆和嶠和自己交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