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煦年紀尚小,不宜過多飲酒。而且白銀霜和木堯山在下麵盯著,他也不敢。
幸好蘇德行也知道他的情況,他麵前裝的都是茶水。
……
肖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墨涵初幾人身邊,拿著酒杯。
“世子爺,我敬你一杯!”
肖衡表麵做足了功夫,可他心裡知道,他到底有多不甘,他堂堂一國皇子,墨涵初一個世子怎麼配!
墨涵初看著他,迷茫,“我不喝酒的,我娘親不許,說對我身子不好。”
什麼?
肖衡錯愕,不經意看了一眼在對麵和左相夫人說話的北威侯夫人,疑惑,
什麼時候墨涵初這麼聽話了?
墨涵初看著他,誰知道這酒裡有沒有不乾淨的東西!
肖衡試著勸他,故作輕鬆,“世子,這偶爾喝一口,並無大礙,難道你不想試試嘛?”
“我都說了,我不喝!”
墨涵初把麵前的酒杯推開,用勁大,酒杯掉在地上,
“砰砰”
惹得眾人向他們這角落看來。
“涵初都說了,不喝,不喝,你為什麼要逼他啊!”
韓征氣不打一處來,咄咄逼人,儼然一副為好友撐腰出氣的模樣。
“就是嘛!”
江銘小聲嘀咕,“表哥身體本來就不好!”
一個是北威侯世子,將來的北威侯。一個是右相嫡子,一個是刑部尚書嫡次子,哦,還有一個異國皇子,這個場麵,賺足了眾人目光。
“這二皇子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能欺負世子呢?”
“是啊,今天這慶功宴不就是鎮軍大將軍打敗肖國,才辦的嘛,他怎麼不知道收斂啊!”
“誒,我聽說當初匈奴挑釁我們,這其中也有肖國的手筆!”
“如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便宜了肖國!”
眾人打量,嫌惡的眼神,讓肖衡無地自容,他現在隻能希望墨涵初能既往不咎,今日之事作罷,
“世子,剛才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海涵!”
肖衡真誠的看著他,讓墨涵初看在他們往日情分上,能高抬貴手。
墨涵初唯唯諾諾,“剛才是我勁兒大了,不關你的事!”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肖衡還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
見墨涵初原諒他了,心裡石頭落地。
想著以後還是離墨涵初遠點兒,畢竟一個傻子不會按常理出牌。
又瞥了旁邊的韓征,
這是右相之子,要是得到他的相助,那他回到肖國不是指日可待。
韓征一眼就看出他的打算,直接毫不留情的送他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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