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哀怨,尾音還吸了吸鼻子,很像在譴責渣男。
饒是保鏢們都是beta,也被這道聲音吸引過來,他們目光微妙而複雜的看著江逾清。
好像他在欺負oa。
江逾清:“……”
男人按了按太陽穴。
剛想說什麼,躺在地板上的人有了動靜。
“江逾清,你、是你害我!”
江子珩不知何時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的人都倒在地上,江逾清的保鏢還包圍著他們,當即什麼都懂了。
他被江逾清暗算了。
江子珩目光陰沉,“江逾清,你想乾什麼?”
“你一個腺體受損的破爛貨,要謀害自己的弟弟嗎?”
“虧得我好心,覺得對你有愧疚,想邀請你參加爸媽舉辦的宴會彌補你。”
他說的憤恨,好像不是他先帶一波人對江逾清不軌。
而真的是江逾清要迫害他。
白祈聞言拉下小臉。
他在說什麼屁話。
他會覺得對江逾清愧疚?
江逾清在國外掙紮六七年,他不愧疚。
現在江逾清發達了,成長了,優秀了,他覺得愧疚了?
什麼彌補,怕是對江逾清另有企圖吧。
一想到江逾清在醫院裡虛弱的模樣,都是被他害的,白祈就來氣。
江逾清的眼神也涼了涼,示意保鏢把江子珩綁上,嘴也堵上。
但出乎意料的是,保鏢還沒動手,白祈先說話了。
“江子珩,你要不要臉啊?”
“你哥哥是oa,你帶了一大堆alpha找他,安的什麼心?”
“你自己想害人沒害成,現在掉坑裡一身灰,還甩鍋給受害者了,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方才楚楚可憐的oa忽然就變凶了。
白祈瞪著飽滿圓潤的眼睛,眼尾弧度都氣挑了,乍一看還挺唬人的。
江逾清意外的挑了挑眉。
江子珩不滿開口,“你是誰?有什麼資格管我們江家的事!”
白祈漠起小臉:“你管我是誰,江逾清的事就是我的事。”
看清對方是一個年輕的oa,江子珩眼底滑過輕蔑。
“我可警告你,江逾清是因為行為不檢點才會腺體受損。”
“你是oa來說,最重要的,一是腺體,二就是名聲。
江逾清握緊手裡的水果刀,湛黑色的眸陡然陰森下來。
他不在乎名聲,但是這麼肮臟的話,實在不應該讓單純的小oa聽到。
男人麵無表情,駭人的目光掃過屋內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