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沒有想太久。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是眼前的生活重要些。
三四天的假,說長不長,說短也短不短。
白祈不想一直窩在家裡,等夏離重新去上班後,他就悄悄約江逾清去咖啡館。
但這次,江逾清聽著他的邀約,猶疑了許久。
電話這邊,白祈很聰明的意識到,江逾清應該有事去不了。
他頓了頓,“江逾清,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忙?”
不等江逾清回答,小oa就又開口了,“算啦算啦,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去喝咖啡。”
“江逾清,你先忙吧,你忙完我們再一起出去玩。”
江逾清“嗯”了聲,聲音裡帶著細微沙啞。
“抱歉,小白祈,這次不能陪你出去,等過些日子,過些日子你想去哪玩都可以。”
白祈沒細究他口中的“過些日子”,單純以為他有什麼重要項目要跟進。
他神色放鬆,“好啊,你忙完一定要陪我。”
電話掛斷後,研究院內,助手猶豫向江逾清開口。
“江總,雖然我們提前給您弟弟注射了腺體調節劑,但這次換腺體手術的風險還是很高。”
“您確定今天下午就做這個手術嗎?”
江逾清放下手機,斯文俊秀的麵容上沒什麼表情。
他薄唇張闔,“做…”
嘶啞的嗓音,暴露出他內心並不像表麵那麼寂靜。
50的風險率,不成功,那他大概率會死。
可在國外這些年,他的腺體用了各式各樣的藥,一日不如一日。
更換腺體的手術,每往後推一天,就多一分的風險。
況且,若他隻是個oa身邊。
助手小聲喃喃,“江總,風險還是太高,其實腺體二次修複手術,您也可以嘗試一下的…”
可惜,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江逾清打斷了。
“下午…手術。”
他堅持要手術,助手歎了口氣,不再規勸,而是把術後注意事項一遝資料交到他手裡。
……
白祈的手還纏著繃帶,其實手傷好的差不多了。
但夏離堅持要他再綁兩天繃帶,等手完全好了再摘。
白祈套了件寬鬆外套,確保袖口垂下時,可以蓋住手上的綁帶,然後心滿意足出門。
彆墅周圍地段就很繁華,白祈自己出門,準備先去逛商場,之後去咖啡館坐一會。
但他還沒到商場,路過一條人少的小巷時,忽然被人捂住口鼻拖了進去。
意識昏厥的前一秒,白祈滿腦子都是“淦。”
被人暗算了!
oa暈倒後,幾個彪形大漢三下五除二,把他塞到了一輛黑車裡。
…
五星酒店的頂樓套房。
寬軟的大床上,捆綁著一個身材清瘦容貌稠麗漂亮的oa。
明亮的光線從落地窗照進來,床上的少年不適的動了動身子,少年白皙脆弱的脖頸上套著項圈。
他動作不安,粉色唇瓣泛白,隨著他的動作,項圈上的小鈴鐺不斷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