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將東海市籠罩在一片迷蒙的雨霧之中。
細密的雨絲在路燈下折射出朦朧的光暈,為這座喧囂的城市平添幾分詭秘氣息。
城郊一座廢棄工廠內,"瘋狗幫"的秘密據點此刻卻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氣息。
柳白緊握方向盤,黑色奔馳轎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在空曠的公路上。
車燈劃破雨霧,照亮前方崎嶇不平的道路。
他英俊的麵容上籠罩著一層陰霾,眉宇間緊鎖著一股濃重的殺氣。
就在幾分鐘前,他接到了阿火的電話。
電話那頭,阿火的聲音充滿了慌亂和恐懼:"白爺,不好了!青龍會的人他們他們襲擊了我們的據點!兄弟們傷亡慘重"
"阿火,你給我撐住!我馬上就到!"柳白猛踩油門,發動機轟鳴著,仿佛在呼應他內心的怒火。
柳白握緊方向盤喃喃自語道:"青龍會陳天霸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者不善!"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砸在擋風玻璃上,雨刷器瘋狂擺動也難以應對。
柳白卻絲毫不減速,黑色奔馳在雨幕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廢棄工廠疾馳而去。
工廠內,火光衝天,慘叫聲不絕於耳。
"瘋狗幫"的成員們雖然奮力抵抗,但麵對青龍會精銳部隊的突襲,他們還是寡不敵眾,節節敗退。
破舊的廠房內,到處都是倒下的身影和飛濺的鮮血。
阿火倒在血泊之中,胸口被刺了一刀,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強忍劇痛,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撥通了柳白的電話。
"白爺快來我們快撐不住了"話音未落,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話。
"砰!"
一顆子彈射穿了阿火的肩膀,他痛苦地悶哼一聲,手機從指間滑落,昏死過去。
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男人手持黑色手槍,站在阿火麵前。
他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正是青龍會會長之子——陳金龍。
"嗬,就這點本事?還敢自稱"瘋狗幫"?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陳金龍不屑地冷笑一聲,他轉身將槍口指向另一個"瘋狗幫"成員,厲聲喝道:
"說!柳白那個狗東西,現在在哪裡?!"
那個"瘋狗幫"成員雖然身受重傷,但依然咬牙堅持,沒有透露柳白的下落。
他用充滿仇恨的眼神瞪著陳金龍,吐出一口血水:"呸!就算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這個畜生!"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金龍勃然大怒,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而出,直奔那個"瘋狗幫"成員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