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那黑不溜秋、泛著一絲藍意的珠子炸開,仿佛驚雷炸響,轟鳴聲響徹耳畔,仿佛令人震耳欲聾,心神為之震動無比。
刹那,便是強絕的威能席卷開來,恐怖無端。
即使是站在一旁的紫府期修士,眼底亦是在第一時間,就泛起了驚懼之色,身形飛快退避開來,連忙施展出了防禦法術。
隨著無端恐怖的威能彌漫開來,一陣藍芒爆射而起。
並為之發出“劈裡啪啦”的不絕於耳的聲響,仔細一看,竟然是道道細小的電芒飛快蔓延,刹那便遍布整座擂台之間。
中心處甚至有著幾道手臂粗的雷霆,足足數丈之長,散發著毀滅一切的氣息,仿佛無可抵擋般,轟然朝著林修遠而去。
這一幕,不僅僅是令旁邊的紫府期執事感到色變,甚至處於攻勢範圍當中,也要被迫施展出護持之法。
更是令得高台之上,一眾師門長輩麵色都變了變。
若不是擂台之上,自有宗門陣法護持,恐怕此刻都已各自出手,施展法術籠罩而下,免得被這股恐怖威勢傷及一眾築基弟子!!
刹那,演武場內所有人的麵色都變了變,對此根本是難以置信,甚至是感到了極其荒謬以及匪夷所思之感。
無數弟子感受著這般恐怖威能,看到擂台之上,頃刻間已被無數電芒充斥,隱現粗大的雷霆閃過,彌漫出毀滅一切的氣息,仿佛無可阻擋。
所有弟子,儘皆感到了難以言喻的恐懼之意。
就連四周正在比武的一眾弟子,也是不由得停了下來,道道視線紛紛彙聚過來。
“竟然是天雷珠?這就是徐師姐的殺手鐧嗎!”
“看來,徐師姐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這林修遠啊,竟然不惜催動此物!!”
“估計,那姓林的多半要死了……”
“這可是天雷珠啊,就連紫府期修士都不敢硬撼,即使徐師姐這枚天雷珠差點,但滅殺尋常的築基修士,根本不成問題!”
“徐師姐還真是恨此人入骨啊,直接於大比當中動用此物,事後怕是難以善了。即使殺的隻是一個新進弟子,但也難逃責罰,雖有著徐家撐腰,但禁閉是逃不過的,承受刑罰至少數十載,即使保住了性命,恐怕也極為耽誤道途吧。”
“那幾位執事步伐停下了,莫非是沒希望了?”
“嗬嗬,那林修遠多半死定了,這可是天雷珠啊!”
一時間,震驚的聲音此起彼伏,對此感歎不已。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上方,那幾位飆射而出的執事步伐遽然停住,似乎並不打算繼續援救了。
顯然,在天雷珠之下,築基修士難以幸存,除非那等極為妖孽的天驕,才有可能。
還是這枚天雷珠品質不太好,否則築基期修士,應該不可能幸存下來。
若是徐華這枚天雷珠的品質再好上一些,恐怕那位擂台上的紫府期強者,也得負傷,還是不輕的那種。
饒是如此,這枚天雷珠就算不太好,但威能依舊強大。此刻這位執事亦要施展出護持法術,才能安然避過,可見其中威勢。
而且,林修遠雖在眾人眼裡,有些妖孽,但距離那些妖孽天驕,還有一段距離,更何況,修為還隻是剛突破到築基中期。自然,在所有人看來,林修遠已然沒有幸存下來的可能性了。
就連高台之上,那些衝出來,欲要施展手段救人的執事,都已經停下了步伐,估計林修遠已被瞬間抹殺掉了?
“這徐家女娃,膽子還真是大啊!”
坐在後排的那位始終關注林修遠的紫府期長老,見到此景,第一時間就動了起來。
但下一刻欲要移動的步伐,則是硬生生地止住了。
至於那幾位執事長老,神念不及他,未曾反應過來,則是衝出了高台準備救人,隨後才反應過來,一時間沒有更多的舉動了。
這位紫府期長老陰沉的神色,待感應一番後,隨之褪去,換上了幾分驚異之色,喃喃自語道:
“這枚天雷珠雖然品質不行,但也不是區區一名築基修士能夠安然抵擋下來的吧?”
“這小家夥,還真不簡單。老友啊,看來你這一脈,後繼有人咯!”
他重新坐下,目光彙聚而去,臉上的驚異之色不退反增,甚至浮現幾分思索之色。
此刻,就連高台上的一位位紫符強者,亦是不禁浮現了幾分詫異之色。
“這小家夥的符籙有點東西,不亞於我靈霄一脈的秘符啊。而且,這是神術嗎?竟然能夠成功修行神術,真是有意思。
“怪不得能夠在天雷珠麵前活下來,不過這枚天雷珠是個殘次品,否則怕是沒這麼容易存活,甚至都未必來得及出手救下。”
……
…………
擂台電芒閃爍,“劈裡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漫天藍色光芒散發,持續地散發著驚人的靈蘊波動,以及欲要滅絕一切的恐怖氣息般。
除卻高台之上的那些師門長輩,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林修遠已經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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