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本來對此並不抱什麼希望,可最後,卻真的在隅田運河橋上找到了炸彈。
但是,警方同樣也發現,炸彈雖然是找到了,可這案情,也變得更加複雜了。
鬆田陣平拎起那個炸彈,裡裡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隨手又撇了回去。
那把炸彈扔來扔去的樣子,把一旁等結果的小警員嚇得心驚肉跳。
“小陣平,你這麼個樣子,被山形警部看見,他又該讓你寫檢查了。”萩原研二在一旁眼帶笑意地說道。
鬆田陣平既然敢這麼扔,那就是肯定沒問題,當然這麼做,也不符合規定就是了。
“嘁”鬆田陣平冷笑一聲,又看了一眼旁邊和鵪鶉似的警員,道:“怕什麼,這裡麵根本就沒有炸藥。雷管也被拆走了。”
萩原研二也撿起一個隻有外殼和引爆裝置的假炸彈,細長的手指上下翻飛,沒一會兒,這個炸彈就被拆解成了幾塊。
“唔,做的還蠻精巧的嘛。”萩原研二看了看拆出來的幾個零件,“有計時器,還有光敏感應器,一段時間照不到光線的話,炸彈就會被引爆。”
難怪犯人會說,如果找不到炸彈,太陽落山以後就引爆。
至於要求環狀線上的列車時速不得低於60這一點,考慮到列車的長度,應該指的就是每輛列車能遮住軌道上的炸彈的時間。
“既然設置了這麼巧妙的引爆裝置,我覺得,犯人不大可能隻是為了用假炸彈戲耍警方,小陣平,你怎麼看呢?”萩原研二說道。
鬆田陣平把墨鏡摘下來,眼鏡腿叼在嘴裡,整個人向後靠在椅子上:“這炸彈盒裡留了安裝炸藥的位置,而且雖然接線什麼的,都被清理的很乾淨,但從來沒安裝過,和安裝過以後又被拆掉還是有區彆的。”
“所以,小陣平也覺得是有第三方的人摻和其中?犯人安裝了炸彈,又被彆人拆走了?”萩原研二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五個隻剩空殼的炸彈。
“不排除這個可能,”鬆田陣平看了一眼萩原,“當然也有可能是犯人改變了計劃,用這五枚炸彈來吸引警方的視線,以此來掩藏犯人的其他目的。”
萩原研二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頭發:“啊啊,不管是哪種可能,這些炸彈隻要還流落在外麵,就一直讓人心驚肉跳的。”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把關於炸彈的客觀情況的分析總結了一下,寫了一份報告交給等在旁邊的警員。
小警員得了報告,就趕緊小跑著離開了。
小警員這麼緊張兮兮的,一方麵,是上級那邊正催著要這份報告,另一方麵——爆處組的鬆田長官氣場實在太強,站在邊上,總感覺心裡有點怕怕的。
看著小警員跑遠,鬆田陣平咬了咬墨鏡腿,低聲道:“hagi,你也發現了吧。”
長發的萩原研二也半垂下了眼睛,“是啊,和當年很類似的做法。不但帶走炸藥,就連上麵的接線都清理得乾乾淨淨。還真是少見的拆彈方法呢。”
“如果是有犯人以外的人拆走了炸彈的話,沒準真的是那個人呢”
鬆田陣平把墨鏡扣回臉上,嘴角勾起“我可是找那個家夥找了很久了啊。”
另一邊,警方擔心炸彈不隻是被安裝在軌道上的那五顆。
因此,還是按照犯人的要求,讓環狀線上的列車保持60公裡每小時的速度行駛了一段時間。
在這期間,安排列車上的乘務人員,並動員了車上的乘客,把所有車廂的可疑物品都檢查了一遍。
確定了沒有炸彈以後,一列列環狀線上的列車慢慢在車站停靠,車上的乘客們總算是結束了這一場驚魂之旅。
因為確實是在隅田運河橋上發現了炸彈,雖然裡麵沒有炸藥,但從安裝的位置來看,如果真的爆炸的話,絕對會毀掉這座大橋。
至此,宮羽平修關於犯人有可能也在針對森穀帝二的這個看法,也終於受到了警方的重視。
就在警方安排人手,準備逐一排查森穀帝二設計的其他建築,是否也被安裝了炸彈的時候,又有一條消息被傳了過來。
就在傍晚六點左右,東京市內又發生了一起縱火案,一戶姓阿久津的人家被人縱火焚燒。
而且同樣是使用了大量助燃物,消防隊趕到的時候,房子已經徹底被包裹在了火焰之中。
這棟房子,也同樣是森穀帝二的設計。
會議室裡,一群人都有些一籌莫展。
除了警方的人以外,毛利小五郎作為一位最近很出名的名偵探,在來看過柯南之後,就被目暮警部留下了。
而柯南算是工藤新一的代言人,得以在會議室裡旁聽。
宮羽平修提供了關於森穀帝二的一些相關線索,也借此留了下來。
“白鳥老弟,把剛剛查到的東西和大家說說吧,大家集思廣益,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目暮警部說道。
“是,目暮警部。”一位身材高大,留著一頭卷發的青年警察站了出來。
這位警官先生和宮羽平修平時常見的警員不太一樣,身上的衣服哪怕隻是職業裝,也用料考究,剪裁得體。腕上的手表更是價值不菲。
通身氣質不像警察,更像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
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坐到了警部的位置,這位白鳥警部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金表組了吧。
白鳥警部略略躬身,掏出隨身攜帶的記事本:“諸位,我是白鳥任三郎,根據警方的調查,之前工藤新一抓到的犯人目前都還在監獄服刑,而森穀教授的人際關係也比較簡單,並沒有發現有明顯針對森穀教授的極端人士。
如果說工藤新一和森穀教授之間有什麼交集的話,恐怕隻有當年西多摩市市長一案了。西多摩市市長曾和森穀教授共同主持了西多摩市的新城設計,那位市長先生下台後,這個建設計劃就不了了之。”
宮羽平修聽著白鳥警部的講述,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他一直都隻把森穀帝二當建築設計師看,但事實上,森穀帝二可還是東都大學建築係的教授。
琴酒那時候稱呼那個買炸藥的人為教授,會不會指的就是森穀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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