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乘坐的車子,一路行駛到了豐中市。
這裡距離大阪已經很近了,算是大阪府下設的一個市。
天色漸晚,加上這幾天宮羽平修和安室透都沒有休息好,今天安室透還又連續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決定先在豐中市住上一晚,明天再繼續前往大阪。
“主人,你們先在車上等一下吧,我去辦理一下入住。”車子剛剛在一處民宿外停下,卡卡就說道。
宮羽平修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相比不能確定安全性的旅店,還是在安室透自己的車上談事情更合適一些。
卡卡也是出於這一點考慮,才把空間留給這兩個人。
很快,卡卡下車離開了。
安室透沒有開燈,車廂裡有些黑。
宮羽平修用那份卷起來的資料在手上敲了,看向旁邊的安室透:“這份資料很多東西都是語焉不詳,是組織裡的任務一貫如此,還是隻是有些內容我還不能知道?”
“是一貫如此,這就是發給我的任務內容。組織發布給成員的任務,會把任務分割開,每個人隻知道自己負責的那一部分。
就比如這個任務,我隻需要去調查這個沼淵己一郎到底在哪,他為什麼叛逃,從哪裡逃出來的,之前為什麼沒有抓到,這些都不會告訴我。”安室透解釋道。
“但是,我想你應該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可以告訴我一些信息嗎?”既然安室透把這個任務給他看,應該就是存了給他刷些功績,同時再教給他一些東西的想法。
“組織一開始確實看好這個沼淵己一郎,據說這個人爆發力很強,速度很快,很適合做殺手,但是組織訓練之後,就發現這個人心理狀態太不穩定了,完全就是一個失敗品。所以把他送去做人體實驗。”安室透點了點那份資料上的照片,說道。
那張照片上的人很瘦,瘦到就仿佛是披著一張皮的骷髏。這個人在拍這張照片的時候,直勾勾地盯著鏡頭,看著陰沉又凶狠,但是眼底深處還有些驚慌崩潰。
這人的精神狀態就像是一張被繃緊的弓弦,稍一碰觸,立刻就會不分敵我的進行攻擊。
組織大概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把這個沼淵己一郎舍棄了吧。
不過,組織竟然還會進行人體實驗?在這樣一個和平年代,竟然還會做這樣的事,組織真的是很瘋狂了。
安室透看向宮羽平修,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問道:“看完資料,還有什麼要問的?”
“組織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宮羽平修點了點沼淵己一郎一周前出逃的那句話。
安室透露出一個微笑,道:“不錯,一周前,組織裡的一處重要基地出了事故,沼淵就是那個時候逃出來的,事實上,那天不見的,除了沼淵,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代號研究員。”
說著,安室透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最近琴酒一直在忙著尋找那個失蹤的代號研究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隻可惜,他忙得焦頭爛額也沒找到半點有用的東西。”
“那現在尋找那個代號研究員的任務,也是你的嗎?”
“並不,事實上,接手琴酒這項的工作的,是另一個組織成員,就是那天在基地裡,我帶你出去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人。”
“貝爾摩德?”
“對,那個女人在組織裡的外號是千麵魔女,擅長易容變裝,我甚至不能確定,我見到的那張臉,是不是她真正的臉。”安室透沉著臉道。
宮羽平修想了想,有些遲疑地說道:“好像怪盜基德啊,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什麼關係,這種易容術應該不是那麼好學到吧。”
安室透又帶著宮羽平修分析了一下那份任務資料,之前宮羽平修推理案子也好,分析資料也好,很多都是憑著本能,或者靈光一閃。安室透要教給他的,就是怎麼係統地去分析一份情報。
情報分析完了,宮羽平修和安室透也打算下車去找青池星見。
看著安室透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宮羽平修還是伸手把人拉住了。
宮羽平修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星見可以信任,我希望有些事可以讓星見參與進來。”
安室透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宮羽平修看向安室透,他知道,現在安室透的心情大概會有些複雜。
畢竟,不久前,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經曆了一場信任危機和信任重建,他們之間又剛剛才確定了關係,然後他就當著安室透的麵直說可以信任星見。
不對,根本就沒確定關係,隻是他單方麵的表了白,這人都沒跟他說過。宮羽平修咬了咬牙,待會兒再收拾他。
宮羽平修把腦子裡那些戀愛腦的事情先丟到一邊,他們得先是好好活著,才能談戀愛。
“你知道美國的那個辛多拉公司嗎?”宮羽平修問道。
安室透不知道宮羽平修為什麼突然會說起這件事,但還是點頭道:“知道,據說他們不久以後要來日本舉行一場發布會,在發布會上將會發布一項會改變世界的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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