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宮羽平修和安室透就一起來到了他的這家咖啡廳。
昨天宮羽平修就告訴了店長鬆島小姐,安室透會留下做兼職服務生。
而且這幾天,他也會過來。
鬆島小姐狐疑地看著自家老板,還有站在一旁的安室透,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點怪怪的。
早上不到八點,宮羽平修和安室透就一起開了咖啡廳的門。
再怎麼說,這也是宮羽平修自己的咖啡廳,一些店裡的基本情況,他還是知道的。
安室透趁著這會兒沒客人,在店裡轉了一圈,熟悉一下店麵的布置,還有各種食材和工具的存儲位置。
順便安室透在查看店裡的物品時,也一並檢查過了安全性,宮羽平修和安室透兩人說話也就隨意了一些。
宮羽平修則是把鬆島小姐昨天給他的兩件新圍裙拿出來拆開。
他的這家咖啡廳沒有安排統一的員工製服,店裡的工作人員都是穿自己的私服,外麵套一件印了咖啡廳lo的圍裙。
安室透接過宮羽平修遞過來的圍裙,把上麵的帶子掛在脖子上,正要反手去係後腰上的帶子,宮羽平修就湊了過來。
站在安室透身後,宮羽平修拉起圍裙上的兩根帶子,交叉在一起打了一個活結,再傾身向前,兩臂繞過安室透的腰,在他身前打一個扣,把帶子係好。
整理好圍裙上的帶子,宮羽平修的手臂也沒收回去,環住安室透的腰收緊,下巴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安室透貼了貼宮羽平修的臉頰,在他的手臂間轉了個身,抬手抱抱宮羽平修,笑道:“來吧,充個電,新的一天也要努力喲。”
說著,安室透也拿過另一件圍裙,給宮羽平修穿戴好。
現在,店裡就有兩個完美的服務生了。
安室透打開手機,看了看天氣預報,畢竟現在已經是五月中旬,天氣已經開始有些熱了。
“平修,今天天氣比較熱,要不要準備一些冰咖啡?”安室透查看了一下冰箱裡的冰塊儲備,一邊問道。
“可以哦。”宮羽平修點頭應道。
他這會兒正試著做咖啡拉花,隻可惜,他的咖啡衝泡技術隻是初級,普通的咖啡還好,拉花還是有點難為他了。
安室透看看他做出來的那個似乎是愛心又像是個球一樣的拉花,就忍不住一笑。
拿過宮羽平修手裡的奶缸,安室透重新打好一份奶泡,一手端起盛著咖啡液的杯子。
奶泡絲滑地注入咖啡杯,隻見安室透拿著奶缸的那隻手的手腕,靈活地在杯子上方輕輕點動,不一會兒,一朵玫瑰形的拉花就出現在杯麵上。
安室透把咖啡杯放在吧台上,推向宮羽平修,挑起一邊的眉毛,笑道:“嘗嘗看?”
宮羽平修看看自己那杯慘不忍睹的拉花,再看看安室透那朵精致的玫瑰花,這人是故意的吧!
端起安室透做的那一杯,宮羽平修啊嗚一口把整朵花都給喝掉了。
上午十點,咖啡廳正式開始營業。
店裡一切正常,宮羽平修和安室透,還有鬆島小姐三個人,忙忙碌碌地一直忙到了下午一點多。
這個時間,已經過了食客來吃午餐的高峰期,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三人也準備要吃飯了。
中午的工作餐是安室透做的白醬汁玉棋,用土豆混合了麵粉,做成一個個棋子大小的團子,煮熟以後,再淋上醬汁。
鹹香的醬汁裹住口感略帶綿軟的玉棋,竟是出乎意料的好吃。
鬆島小姐一口一口的吃個不停,吃到最後,她忍不住托住自己的臉頰,感歎道:“真的好好吃,安室先生真的不考慮做全職廚師嗎?老板,這麼好的廚師不留下,實在是損失啊!”
宮羽平修和安室透相視一笑,跳過了這個話題。
畢竟安室透會來這裡隻是為了調查,等調查結束,他就得離開了。無論他的哪個身份,都注定了不可能隻在一家咖啡廳做全職主廚的。
吃過午飯,宮羽平修就得去見昨天打過電話的土方幸三郎了。
安室透還要繼續調查他的任務目標,所以就留在店裡。
宮羽平修帶好要和土方幸三郎簽的文件,向著他們約好的那棟公寓樓趕去。
卡卡這次給他買的房子,嚴格來說不是一間,而是一整層。
宮羽平修和土方幸三郎要約見的那棟公寓樓的六樓,一整層都是那位土方幸三郎先生的。
當然,等簽署過合同,這一層就是宮羽平修的了。
宮羽平修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土方幸三郎已經在樓下等著他了。
“宮羽君,幸會幸會。”土方幸三郎一看見宮羽平修就迎了過來。
“土方先生,久聞大名。”宮羽平修也向著土方幸三郎招呼道。
之所以宮羽平修會這麼說,是因為這位土方幸三郎是一位演員。
早年這位土方先生還年輕的時候,出演了不少時代劇的男主角,有一段時期,幾乎各個電視台都在播放他的電視劇。
但是後來,土方幸三郎年紀大了,加上時代劇也不再流行,他也就漸漸被人們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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