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向宮羽平修,用小指悄悄勾了勾他的手,小聲問到:“平修是有什麼想法了嗎?”
“那位不知名的先生應該是最可疑的吧,不過我還沒找到證據。透哥覺得呢?”
安室透微微一笑,道:“那個有毒素殘留的盤子,應該是隻有我妻先生碰過。”
“後廚裡捏壽司的師傅,還有負責把壽司放上回轉線的服務員都戴著手套,所以這件事,隻要查一下盤子上的指紋,就能夠確定。”
“我妻先生中毒後發作的很快,應該是剛吃完那塊壽司,就倒地了。我和鑒識科那邊確認過,那盤壽司中剩下的那塊並沒有毒素。”
聽到這,宮羽平修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道:“會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凶手隻在那一塊壽司上下了毒,要麼就是讓我妻留造在彆處接觸到了毒素,然後又因為壽司是用手抓著吃的,然後就把毒素吃進肚子裡了。”
他們兩個這邊正討論著,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也是不甘寂寞,湊在一起討論著。
“我猜,那份有毒的壽司應該是犯人通過回轉線送到那個大叔手裡的。”光彥一手托著下巴,發言道。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孩子是在模仿柯南平時思考時會做出的動作。
其實宮羽平修覺得光彥真的是很不錯的孩子,溫和有理,喜歡閱讀,知識儲備豐富,足夠把他的同齡人甩開一大截。
但是光彥想要追上的目標是柯南這個假小孩兒,也不知道這樣到底是好是壞。
“我也這麼覺得,”步美握緊小拳頭,道:“這樣就算離我妻先生很遠,也是可以下毒的。”
元太看看自己的兩個幼馴染,也想發言,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
倒是旁邊的茶發女孩揉了揉額頭,道:“就算是這樣,那犯人怎麼保證那個我妻先生
一定會吃掉有毒的那份壽司?回轉線上那麼多壽司,我妻先生會拿哪一盤完全就是不確定的吧。”
“也許那個大叔有哪種壽司是一定會吃的呢?就比如說我如果看見鰻魚壽司,就一定會拿下來!”元太終於想通了一件事,連忙開心地分享出來。
“如果那個大叔最喜歡的也是鰻魚壽司呢?在到達他麵前之前,就先被你拿走了,這樣同樣會誤傷吧。”茶發女孩說道。
聽到這個,元太有點想反駁,但想想又挺有道理的。
頓時,三小隻的思路陷入了僵局。
聽著幾個小家夥的討論,宮羽平修和安室透相視一笑,不管思路對不對,合理不合理,隻要肯動腦子就是好事。
宮羽平修兩人正要繼續,伊達航就湊了過來,長臂一伸,一手攬了一個,笑道:“你們倆有什麼想法,讓我也聽聽,我記得宮羽君不是在跟著安室偵探學習來著,正好看看學得怎麼樣了。”
眼見著這兩個人都是在等著他說的樣子,宮羽平修隻得清清嗓子道:“我覺得我妻先生是從彆的地方接觸到毒素的可能性比較大。順序大概是這樣的,我妻先生的手先抓了帶有毒素的東西,然後又用帶毒的手去拿了盤子,最後又用帶毒的手抓了壽司吃。”
“如果把毒藥抹在盤子上,或者下在壽司裡,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也很容易留下證據。”
安室透點頭道:“沒錯,但是我們現在還缺一個決定性的證據。就是那個我妻先生一定會用,保證他能接觸到毒藥的東西。”
三人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道:“濕紙巾”
因為壽司是要用手指抓著吃,不管是為了不同壽司之間的風味不會受影響,還是為了方便衛生,濕紙巾都是回轉壽司店必然會用的東西。
凶手完全可以偷偷換掉我妻先生的濕紙巾,從而使他中毒。
確定了這一點,三人來到我妻留造之前坐過的位置。
如果事實正如他們所想,這裡應該能找到一些證據。
不過等他們三個來到那個位置,就發現那裡已經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了。
是柯南。
“怎麼樣,柯南君,有什麼發現嗎?”安室透臉上滿滿的都是和煦的笑容。
宮羽平修眼角微動,柯南有沒有發現他不知道,但安室透絕對有新發現。
隨意一瞥,宮羽平修倒是看到伊達航臉上一副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
看起來,透哥作為降穀零的時候,性格和現在大不相同啊。
有機會去和萩原研二他們聊聊,他覺得萩原和鬆田他們應該很願意給他講講他們在讀警校時期的事。
“啊哈哈,沒什麼啦,安室哥哥,你看這個塑料的小角像不像一條熱帶魚?”柯南看著安室透,尬笑著說道。
聽著柯南的話,安室透有點掛不住臉上的笑容,隻能拍拍柯南的小肩膀,轉頭招呼宮羽平修和伊達航過來。
我妻留造的座位上找不到濕紙巾,但是卻有濕紙巾的一小部分包裝袋。
這一小塊兒包裝袋是不是我妻留造用的,隻要查查指紋就能確定。
這說明,宮羽平修的思路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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