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宮羽平修和安室透他們是和伊達航他們說好,要一起去探望落合館長的。
但是組織那邊突然讓安室透去美國,這個計劃就隻能改期了。
最後,原本說定的四個人,變成了隻有宮羽平修一個人過去。
宮羽平修收拾好還有些低落的心情,離開機場,開車前往落合館長被關押的那所監獄。
監獄建在郊區,一路開過去,道路兩邊的房子越來越低矮,最後變成了一片片的農田。
關押著落合館長的這所監獄算是一處重刑犯監獄,畢竟落合館長是因為殺人才進來的。
說起來,被世界之子送進監獄的那些犯人基本都被關在這裡,也不知道那幫凶手們湊到一起,會不會弄個工藤新一複仇聯盟出來。
因為之前已經提交過申請,宮羽平修倒是很容易就見到了落合館長。
這位老人家身上穿著囚服,眉毛胡子倒還是原來那副又長又白的樣子。
老爺子慢悠悠地走進會見室,隔著玻璃向宮羽平修打了個招呼。
宮羽平修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老爺子在這裡過得似乎還不錯。
落合館長坐在強化玻璃後的座位上,摘下了一旁掛著的話筒。
“您看起來身體很不錯。”宮羽平修率先打了個招呼。
“在這裡生活規律,每天早睡早起,吃飯定時定量,還有適量運動,自然是很好。”落合館長露出一個有些慈祥的微笑。
“您倒是看的開。”
“有什麼好看不開的呢,當初那件事,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覺得後悔,也就沒什麼好遺憾的。”
宮羽平修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他不是很認可落合館長的這種想法,但是當初的事情已經發生,落合館長的年齡也大了,他沒必要非得在這件事和他糾纏。
落合館長人老成精,自然是看得出宮羽平修的想法,微微一笑,就換了個話題,“小老板,你找到那幅畫了吧。”
宮羽平修沉默著,他在第一次見到落合館長的時候,是得到過藝術品鑒定這個技能的。
那天在美術館裡拆出那幅《向日葵》的時候,他就用過那個技能。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鑒定出來的結果,卻是那幅畫是真品。
宮羽平修不知道究竟是他的鑒定技能等級不夠,鑒定不準;還是那幅畫真的就是真品。
看著宮羽平修,落合館長道:“事實上,就連這幅畫的上一任主人山本先生,都不知道那幅畫到底是真是假。不過我研究了那幅畫研究了好多年,我個人認為那幅畫應該是真的。”
宮羽平修看向落合館長,很顯然,這位老爺子是準備要開始講故事了。
“願聞其詳”
“當年,山本先生從瑞士買回了這幅《向日葵》,隻展覽了三次,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等宮羽平修回應,老爺子就繼續說道:“當年在大阪展覽這幅畫的時候,出了一起盜竊案,有人攜帶著一幅贗品畫作,替換走了正在展覽的那一幅。”
“如果不是那個小偷被當場發現,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這幅畫已經被換成了贗品。”
“但遺憾的是,在追擊那個小偷的時候,真假兩幅畫被混在了一起。”
宮羽平修聽到這裡,有些疑惑,不由問道:“混在一起就認不出哪一幅畫是真的了嗎?”
“因為太像了吧,當然這是山本先生講給我的,”落合館長笑了笑,繼續道:“你彆看我現在眉毛胡子都白了,事實上,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山本先生說,那個小偷製作的仿作太過逼真,連一些極為細小的細節都是一模一樣,山本先生無法確定到底哪一幅畫才是真的,所以,在那之後就沒有再進行過展覽了。”
“山本先生從那兩幅畫中選了一幅,掛在自己大阪的家裡,另一幅則是收藏在了東京這邊倉庫。”
“後來大阪的那一幅毀於戰火,山本先生也從大阪來到東京,建造了那座美術館。”
宮羽平修揉揉太陽穴,問道:“山本先生應該也知道那幅畫的存在吧,他沒有告訴他的後人嗎?據我所知,這所美術館已經易手多次了吧?”
“山本先生在創立美術館的時候年紀已經很大了,美術館創立沒多久,他就去世了。山本先生的後人因為不善經營,很多產業都被變賣,這座美術館也是其中之一。”
“而且,山本先生說,不管真假,那幅畫是他留給美術館繼任者的一份禮物。無論是美術館的哪一任主人發現那幅畫,無論那人是不是他的後代,隻要能夠發現那幅畫,就能夠擁有它。”
宮羽平修靠在椅子背上,長長地歎出一口氣,道:“您當年沒有說出來,為什麼現在又會告訴我呢?”
“大概……是因為我不想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裡吧……”
許久,宮羽平修才苦笑一聲,道:“那我要說一聲多謝嗎?”
落合館長嗬嗬一笑,道:“不客氣。”
從監獄離開,但是如何處理那幅畫,宮羽平修還沒想好。
現在的鑒定技術要比七八十年的鑒定技術要好的多,再加上知道與這幅畫相關的事情以後,他就可以讓卡卡幫他鑒定了。
不過,如果真的打出名畫複活的噱頭,他那家美術館大概能夠生意興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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