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宮羽平修再一次起晚了。
窗子那邊拉著窗簾,一絲陽光也沒有透進來,顯得房間裡有些昏暗,一時間,宮羽平修也不確定現在到了幾點。
空調安安靜靜地運作著,房間裡溫度不冷不熱,正是讓人感到最舒適的溫度。
身上也是乾淨清爽的,但是腰上和腿上酸軟的感覺讓他不太想動,胳膊也沒什麼力氣。
昨天晚上他和安室透兩個人直接就留宿在新房子這裡了,這間公寓的裝修大體上都已經完工,隻是還有些軟裝和生活用品還沒來得及添。
宮羽平修拉著安室透過來,本來是想看看有什麼需要去買的東西,結果倒是臥室最先被用上了。
因為顧慮著宮羽平修的傷,昨天安室透做的很細致。
宮羽平修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細致起來,比激烈一點的還要磨人。
他都不記得自己求饒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自己都說了什麼羞人的話,
最後安室透帶他去清洗的時候,他的意識都已經是模模糊糊的了。
然後就是一覺睡到了現在。
在床上又趴了一會兒,宮羽平修才抓了抓頭發,把自己撐了起來。
身上的毯子一滑下去,他就看見了被留在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印記。
安室透是屬狼的嗎?這麼喜歡留印子。
隨手扯了放在一旁的睡袍披上,宮羽平修離開臥室,在房子裡轉了一圈。
安室透不在,估計是有任務,不過餐廳桌子上放著早餐,換洗的衣服也給他準備好了。
換好衣服,宮羽平修去洗手間裡照了照鏡子,看著鏡子裡的倒影,頓時臉色就是一黑。
夏天的衣服很少有高領的,所以他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印子根本就遮不住。
如果隻有一個兩個的,還能說是蚊子叮的,但是沒聽說蚊子還有長牙的!
安室透這絕對是故意的吧?
這麼一副樣子,他根本就不好意思出門,隻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等印子消掉。
氣呼呼地坐到桌子邊上,拿了一個三明治,把那塊兒無辜的三明治當成做三明治的那個人,狠狠咬了一大口。
可吃著吃著,宮羽平修卻又忍不住笑起來。
待在係統空間裡的卡卡,看著宮羽平修這麼一副傻fufu的樣子,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吃過早飯,宮羽平修在房子裡轉了兩圈,反正也不能出去,他正好看看還缺什麼東西,列個清單出來。
一邊在房間裡轉悠著,宮羽平修一邊隨手敲了敲自己的手機,問道:“卡卡,昨天我有好幾次的想法都很奇怪,你幫我做一下身體掃描。”
沒一會兒,卡卡就發了信息過來,“主人,沒有檢測到任何異常。”
看著那條信息,宮羽平修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之前擔心是弗拉潘對他的洗腦產生的影響,怎麼說,那兩次洗腦也是作用在他自己的身體上。
他的精神雖然躲開了,但是長時間下來,身體會不會影響到精神,他自己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