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安室透放下手中的購物袋,一把拉住正要去換衣服的宮羽平修。
輕輕一推,就把宮羽平修禁錮在了自己的手臂和牆壁之間。
宮羽平修歪歪頭,有些奇怪地看向安室透,“透哥……”
話未說完,宮羽平修就被安室透按住了。
安室透抬起手,拇指蹭過宮羽平修淺色的唇瓣。
微微用力,那雙薄唇就染上了些許殷紅,看著更鮮豔了些。
安室透的眸色變得有些深沉,他收回自己的手,低頭吻上柔軟的唇。
一開始隻是輕淺地研磨,漸漸地,力道慢慢加深,到最後,宮羽平修幾乎要錯覺自己即將被眼前這人拆吃入腹。
許久,安室透終於放開了宮羽平修,但他並沒有退開,隻是用額頭抵住宮羽平修的肩膀,一時間,狹窄的玄關裡隻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喘息。
宮羽平修緩了緩自己因為缺氧而造成的眩暈,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眼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安室透摘掉丟在一旁,襯衣被扯了出來,扣子也隻剩下兩顆,搖搖欲墜的掛在衣襟上。
“透哥……”
安室透沒有抬頭,隻是把頭埋在宮羽平修頸窩,傳出來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是不是那邊又聯係你了?”
宮羽平修微微一怔,隨即睜大了眼睛,他明白安室透說的是什麼。
這還是第一次,安室透這麼直白地把這件事攤開在兩人的麵前。
本來宮羽平修也不指望能一直瞞住安室透,因為他知道,安室透……降穀零是一個多麼聰明,又多麼心思縝密的人。
降穀零,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臥底特工啊!
在選擇和降穀零在一起,確定親密關係的那一刻,宮羽平修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如此親密,近乎朝夕相處的日日夜夜,安室透又怎麼可能什麼都發現不了?
隻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早有默契,一個不問,一個不說。
但是宮羽平修沒想到,安室透竟然會這麼輕易的,這麼平淡的,把這件事攤開來。
安室透偏了偏頭,像是解釋一般地說道:“是朗姆,弗拉潘告訴他,你曾經在組織基地不明原因的昏迷了三天。朗姆命令我注意你的情況,如果再次出現不明原因的昏迷,要立刻通知他。”
說著,安室透看了一眼宮羽平修,繼續道:“朗姆還讓我注意你獨自外出,尤其是你去過你名下那些房產之後帶回來的東西。
這些事,都和那邊有關吧?你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回來以後卻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平修有事向來不會瞞我,那就隻能是那邊的事了。”
安室透抿了抿唇,最開始意識到宮羽平修有秘密的時候,他也曾懷疑過,宮羽平修是彆的什麼機構或是組織派來的。
可隨著對宮羽平修的了解越來越多,安室透漸漸發現,自己愛著的這個人,似乎並不是那麼科學。
但是組織都能製造出返老還童的藥物,還在研究時間機器了,那宮羽平修是個外星人,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