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真是奇怪呢!如果凶手用的是針刺殺人的方式,未免也太大膽了吧!難道他就不怕被人聽到死者尖叫聲嗎?”目暮警官摸著自己胖胖的下巴,有些遲疑地說道。
“nonono,這位policean桑,”朱蒂老師在一旁搖了搖手指,道:“這裡可是遊戲廳啊!現在這麼安靜,可是因為宮羽君讓人關掉了所有的遊戲設備呢!”
目暮警官愣怔了一下,看著朱蒂老師有些疑惑,隨即又反應過來,“哦哦,帕利斯曼,yes,艾安姆阿夾盤尼死帕利斯曼。”
目暮警官一句話把朱蒂老師也給說楞了,眨巴眨巴眼睛,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一秒鐘教學模式上線,連連道:“不是帕利斯曼,policean桑,是policean,po~li~ce~an!”
“普利斯曼……”目暮警官看起來又尷尬又緊張,但還在努力試圖模仿朱蒂老師的發音。
看著這兩個人,宮羽平修簡直要扶額,你們倆真的不是來講漫才的嗎?
眼角的餘光瞥過他身邊的安室透,宮羽平修注意到他家透哥的手指握了又握,如果不是還處於臥底任務中,他家透哥怕是要發火了……
一旁的高木警官也看不下去,一臉尷尬地湊過來,打斷了這場隨機的英語教學,道:“警部……您來看下這邊……”
目暮警官也終於意識到這會兒有點不大合適,手指握拳擋在嘴邊咳了兩下,逃也似的去看鑒識科的檢查結果了。
朱蒂老師怎麼也是一個fbi,雖然裝出一副傻白甜的樣子,本身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起凶殺中,在這種環境下,凶手才能使用出來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的手法。
這裡是遊戲廳,各種遊戲設備都會發出聲音,而且聲音還不小,混合在一起以後相當的嘈雜。完全可以遮擋住死者被針刺中時的驚叫聲。
而且死者玩的這個機器,還是需要整個人都被固定在座椅上的那種。凶手甚至都不用擔心死者死亡會倒下來。
凶手會選擇這樣的手法,要麼是遊戲廳這個環境對他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要麼,就是用這樣的手法,可以為他製造不在場證明。
遊戲廳的監控攝像頭就是最普通的視頻監控,並不能連聲音也一並收錄。
所以從監控視頻上,隻能看到有哪些人接近過死者。
但是這三個人又和死者說過什麼,從監控視頻上是看不出來的。
而且這監控視頻又不是盯著死者拍的,如果有遮擋的話,有些動作看得也不是特彆清楚。
目暮警官的目光掃向三個嫌疑人,一臉嚴肅地問道:“說吧,你們三個人在接近死者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最先開口的是店裡的店員出島均,這人臉上有些緊張的神色,但還在正常的範圍內,任何一個普通人,在被當成殺人嫌疑人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情緒,要是沒有,反倒有些不正常了。
“我就是去回收一下投幣箱,然後送到安室先生那邊,他會負責將遊戲幣清洗消毒。”出島均咽了咽口水,繼續道:“監控中也能看的到吧,我雖然在尾藤附近,但是我並沒有和他有過肢體接觸!”
目暮警官點點頭,又看向另外兩個人。
誌水高保嚼著口香糖,兩手都插在口袋裡,臉上卻是一片嘲諷之色,冷笑道:“我就是剛剛和尾藤進行遊戲對戰的那個人,大廳裡的人應該都看到我被打的很慘了,尾藤死的時候,我正坐在另一台機器上,怎麼可能殺人?”
目暮警官死死盯著誌水高保,道:“但從視頻上來看,你是停留在死者身邊時間的最長的一個人。”
誌水高保攤了攤手,道:“我隻是在和那個家夥討論戰術而已,結果尾藤那家夥什麼都不肯說,還嘲諷了我一通。”
視線掃過另外兩個嫌疑人,誌水高保臉上的嘲諷之色更重,繼續道:“尾藤那家夥就是個混蛋,這附近想殺死他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說著,誌水高保指向出島均,道:“我剛剛就看你眼熟,現在我想起來了!尾藤號稱‘米花凱撒’,在這個遊戲上,沒有人能夠贏過他,但我知道,之前有一個綽號是‘米花的帕托拉’的玩家,那個人就是你吧!我倒是沒想到,你輸給尾藤那家夥以後,竟然會改頭換麵跑到這裡來當服務生了!”
報過了出島均的料,誌水高保的矛頭又指向了那位出租車司機江守敏嗣,道:“還有你,上次你玩過賽車遊戲之後,就一直被尾藤嘲笑吧?我記得他好像是說‘不要乘坐這個家夥開的車,因為他的技術太爛了,當心會出車禍死掉哦!’,是這樣吧!”
江守敏嗣氣得手抖,出島均也是臉色蒼白,瞪著誌水高保說不出話來。
江守敏嗣深吸兩口氣,手指顫顫地指向誌水高保,氣道:“你……你又是個什麼好東西了!這裡最恨他的就是你了吧!我可是聽說,你那妹妹整天倒貼尾藤,尾藤卻根本不把她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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