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是在做什麼呀?有誰在這裡去世了嗎?”步美拉了拉高木警官的衣角,有些好奇,又有些難過的問道。
“這個……”高木警官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乾笑兩聲,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幾個孩子仰頭看著高木警官,臉上的表情就仿佛看到自家不爭氣的哥哥,都不用開口,就能從他們臉上清清楚楚地看出這樣的一句話:“你這樣是追不到佐藤警官噠!”
倒是一旁的白鳥警官看上去像是知道些什麼,眼神看上去也是沉痛惋惜,還有一抹對佐藤警官的心疼。
以宮羽平修對人情緒的敏感性,看得出白鳥警官的那些情緒都是出自真心,但是白鳥警部身上那種始終端著的大少爺氣質,讓這種沉痛和心疼看起來怪怪的。
宮羽平修看著這場麵,也難得八卦了一次,白鳥警官應該確實挺喜歡佐藤警官的,不過嘛……
白鳥警官這樣子,也不比高木警官那呆頭鵝的樣子好多少。這兩人都是半斤八兩,估計哪個都追不到佐藤警官。
再一個,警界有規定,夫妻兩個不能在同一個科室。
佐藤警官看著應該是非常熱愛刑警這份工作,這兩位,可能會為了佐藤警官換科室嗎?
很快,佐藤警官就完成了祭拜,站起身,向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雖然剛剛才進行了祭拜,佐藤警官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太過難過的表情,反倒看起來有一種淡淡地思念和恬靜。
看來佐藤警官祭拜的人,應該是她某個極為重要的長輩,並且應該已經去世很久了。
久到早已經接受了現實,習慣了那個人不存在。
才會有著這樣的情緒。
幾個孩子自然是和高木警官更熟悉一些,所以也就直接向他打聽。
隻可惜,高木警官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倒是一旁的白鳥警官看了他們一眼,小聲解釋道:“佐藤小姐祭拜的是他的父親佐藤正義先生。
佐藤先生生前也是一位警察,後來在一次追查凶手的時候,遇到了車禍,意外殉職了。
那時候,佐藤小姐年齡不大,而她現在會選擇成為一名刑警,應該也是受她父親的影響。”
聽白鳥警官這麼說,宮羽平修也是想起來了。
他之前搜集各種懸案信息資料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佐藤正義這個名字。不僅如此,這起案件還在電視上做過幾回報道。
那位佐藤正義警官當時在調查的,是一起銀行搶劫案,當時的搶匪非常謹慎,沒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
唯一的一點點線索,就是銀行留下的一段不到十秒鐘的監控錄像。
佐藤警官那時的職位已經是警視正,是這起案件的主要負責人。
在找到那起銀行搶劫案的重要嫌疑人,並進行追擊的時候,就在這個路口被卡車撞倒殉職。
那位佐藤警官在倒地後,一直向著凶手的背影喊著“愁思郎”這樣的名字。
掌握著那起案件大量線索的佐藤警官去世以後,警方也曾根據他留下的一些調查結果去追查了這起案件,結果卻什麼都沒查出來。
佐藤警官生前調查的最後一起案件,也就此成為了懸案。
宮羽平修大致上算了算,那起案件到現如今已經十八年了。
按照現行法律,那起案件現在已經過了追溯期,那個搶劫了銀行,並且間接害死了佐藤正義警官的劫匪,已經在法律的保護下,逃脫了法律的製裁。
而且那個劫匪也是相當能耐得下性子,十八年前從銀行搶走了一批現金以後,竟然一分都沒有花用過。
這讓警方根本沒辦法根據被搶鈔票上的編號來確定搶匪的身份。
一直到了三年前,那起搶劫案過了追溯期,那劫匪也沒有使用。
警方一直猜測,那個劫匪是不是早就已經死了,那筆錢也就此下落不明。
宮羽平修也覺得挺奇怪的,如果那個劫匪還活著,隻是為了不引起彆人懷疑,才一直沒有用那筆錢。
那他看著這些年日元一直一直在貶值,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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