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平修清楚地知道爆處組地王牌,雙子星之一的鬆田陣平的專業能力有多強。
既然鬆田已經在處理這枚炸彈,那他最好還是彆亂往前湊。
宮羽平修相信鬆田能夠處理好這枚該死的炸彈。
不過,在鬆田拆彈的時候,幫忙警戒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剛剛他追的那個一身黑衣的家夥,有很大概率,就是普拉米亞本人。
沒想到那個臭名昭著的炸彈狂人,竟然會跑到日本來了。
在國際通緝榜上,普拉米亞的身份很是神秘。
沒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也沒人知道這個人年輕還是年老。
甚至沒人知道,“普拉米亞”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
唯一能作為普拉米亞的標誌的,似乎隻有這個詭異的雙色液體炸彈了。
普拉米亞似乎把研發這種炸彈當成了畢生的追求,從做下第一起爆炸事件開始,他就在不斷的升級著他的這種液體炸彈。
宮羽平修記得自己看過的那些相關資料,幾乎普拉米亞每一次作案,他的那種標誌性炸彈都在升級。
不管是破壞力,還是結構的複雜程度,都在不斷的上漲。
他們眼前的這個炸彈,恐怕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代的作品了。
宮羽平修隻能是儘力保護鬆田陣平的安全,這個家夥全神貫注拆解炸彈的時候,眼裡除了炸彈,幾乎是什麼都注意不到了。
而且,如果這個炸彈當真拆除不掉,宮羽平修怎麼也能在最後一刻帶著鬆田逃出去。
宮羽平修輕輕歎了一口氣,打從抵達這條時間線,不對,是從那天早上見到五十嵐觀月開始,一切的一切,都在朝著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方向發展著。
每一次他做好打算的時候,就總有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讓他做不成自己原本打算好的事。
就好像是幕後有一個推手一樣,扯著他不停地向著一個既定的方向走。
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
偏偏他還沒辦法拒絕!
宮羽平修越發覺得,這一切都是宮羽壽也設計好的。
如果不是整體事件的發展結果是好的,他是真的很想當一回孽子啊!
錘爆自己老爸的那種逆子!
聽到宮羽平修歎氣,鬆田陣平卻是誤會了,他手上的動作不停,也沒有看向宮羽平修,隻是道:“如果怕了的話就趕緊離開,當心我真的拆不掉這個炸彈!”
“嘛,我覺得爆處組的雙子星,應該不至於連這麼一個炸彈都解決不了吧?”
“嘁”鬆田陣平嗤笑了一聲,道:“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麼一個外號,再說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爆處組的警察了,我現在隻是搜查一課的一個小小巡查部長。”
宮羽平修頓時一驚,因為在他的時間線上,他和鬆田陣平的關係還是挺不錯的,所以在麵對眼前的這個鬆田陣平的時候,竟然不自覺地有些放鬆,順口就把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共同的外號給說了出來。
但是,在這條時間線上,萩原研二……已經犧牲了。
其實仔細看,這個鬆田陣平和他那條時間線上的鬆田陣平區彆還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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