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鬆田陣平被宮羽平修拋出來的兩個名字砸的懵了一下。
但聽到那兩個名字的瞬間,鬆田陣平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身上氣勢已經完全不同於剛剛。
如果說,之前隻是渾身氣勢淩厲,仿佛是哪家道上的大佬的話。
那現在的他,就如同是已經完全出鞘的神兵利器!
一雙鴉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麵前的宮羽平修,隻等待著最合適的時機,把人一舉拿下!
鬆田陣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有些嘲諷的微笑,道:“就算要編,也要編個好的理由吧?!什麼降穀,什麼諸伏,誰知道你說的是誰?”
如果他很久沒見過零和hiro旦那的話,那他可能還會遲疑一下,覺得這人有可能是那兩個家夥在執行任務期間找的線人。
但是他們今天白天才見過麵,不管是降穀零,還是諸伏景光,都沒有表現出認識這個外國人的樣子。
但偏偏這人還明明白白地說出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名字。
所以,鬆田陣平的第一反應,是這兩個家夥暴露了!
這個家夥白天見過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晚上就摸到了警視廳來來,莫非是竊取檔案,尋找更切實的證據的?
這個人,絕對不能放走!
宮羽平修摘掉頭上戴著的兜帽,就把手臂舉起,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他知道,他隻要說了這件事,鬆田陣平就一定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因此,隻能是儘可能的展現自己的無害性。
這事要是不解釋清楚,他的麻煩就大了。
但是,剛剛他把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以後,發現這很有可能是唯一的正解!
看著馬上就要按下報警鈴的鬆田陣平,宮羽平修連忙道:“請等一下,鬆田警官,給我一分鐘,聽完我的解釋,你再做決定好嗎?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跑。”
鬆田陣平知道自己應該趁著現在立刻按下緊急報警鈴,呼叫還在大樓裡的其他同事過來支援。
他知道自己應該把這個人抓住,然後在審訊室裡慢慢審訊,不管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麼秘密,他都會一條一條的問出來。
不管是關於那個害死了hagi的炸彈犯,還是關於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
但他還是遲疑了。
他直覺麵前這個人似乎真的有什麼非常重要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看著鬆田陣平懸在報警鈴的手指,宮羽平修知道,自己必須抓緊時間。
“事實上,鬆田,我來自未來。”
把這件事對著鬆田陣平說出來,並不是宮羽平修的一時心血來潮。
24小時前,他回溯了時間,回到了三年前。
對於這個時間線來說,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外來者。
但是“祂”卻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追殺,沒有意外,就像是平平常常的每一天一樣。
完全沒有當初他剛剛在宮羽宅蘇醒那會兒,遭遇的那層出不窮,仿佛死神來了一樣的意外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