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前輩!我把酒店監控拷貝回來了!”高木涉抱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腳步匆匆地趕了回來。
聽到高木涉的話,那三位遊戲公司的負責人,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臉色都有點不太好看。
剛剛伊達航和毛利小五郎還有法醫幾個人的對話,他們在一旁也是聽到了的。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板倉卓看起來像是因為突發疾病而死,但實際上,卻是被人謀殺的。
高木涉拿回來的這份監控視頻,有很大的概率拍到了犯罪嫌疑人。
換而言之,在板倉卓最後一次被人看到還活著的時候,到他的屍體被發現這期間,曾經靠近過這間酒店客房的人,都有嫌疑。
伊達航和柯南還找到了用來綁住板倉卓的工具——凶手是用被子把板倉卓牢牢的纏住,然後再用膠帶把他固定在桌子旁邊。
在板倉卓死後,凶手還曾再次回到這間房間,把纏住板倉卓的被子拿走,還回收了那些膠帶。
這麼一來,那些嫌疑非常大的人,就沒有幾個了。
而最後確定的,嫌疑最大的三個人,恰巧就是跟著毛利小五郎過來的三位遊戲公司負責人。
也正是他們三個,委托了毛利小五郎來尋找放了他們鴿子的板倉卓的。
伊達航看向站在那裡的三位遊戲公司負責人,臉色嚴肅地道:“那麼,就請三位來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在這三天裡,多次出入這家酒店的原因吧。”
宮羽平修看著伊達航審嫌疑人,有些無奈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
不知不覺間,米花町的監控攝像頭多了不少,但是很多案件也並沒有因此變得簡單了。
就比如現在,三個嫌疑人總會因為各種各樣合理或者不合理,能說或者不能說的理由,出現在案發現場。
看似多了一些證據,但實際上還是得用偵探推理的那一套來解決案件。
這大概也算是“祂”給偵探這一行業的優待?
怎麼說,這裡也是一個偵探最大,推理至上的世界。偵探在解說案情和推理過程的時候,甚至都是不可以被打斷的事情。
有什麼事,都得推理內容說完了再繼續。
也不知道小偵探什麼時候能把案件解決掉,他在這裡待的有些無聊。
正胡思亂想著,宮羽平修就感到自己的衣角又被扯了扯,不用看,他都知道是誰過來了。
小偵探湊到他旁邊,指了指板倉卓丟在桌子旁邊的提包,小聲道:“宮羽,我在那個包裡看到了一張標注著‘日記’字樣的磁盤,你說板倉先生會不會把關於組織的事情記錄在日記裡了?”
順著小偵探指的方向,宮羽平修果然看到了一張非常顯眼的,就放在敞著口的提包最上麵的磁盤。
心裡微微歎了口氣,宮羽平修道:“應該會有吧,不過從這張磁盤上來看,動手殺了板倉先生的人,應該不會是組織,怎麼樣?你要繼續把這邊的案件解決完,還是想辦法拿了磁盤,我們就直接走?”
小偵探看起來似乎有些糾結,想了一會兒,才道:“宮羽,你能把那張磁盤複製一份嗎?我儘快尋找證據,把案件解決!”
“好吧好吧,你可真是夠貪心的。”雖是這麼說著,宮羽平修還是站了起來,準備按照柯南說的,去找高木涉去要那張寫著板倉卓日記的磁盤。
看宮羽平修沒有拒絕,小偵探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雖然宮羽平修對待他的態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柯南還是有種感覺,他們已經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宮羽平修自是不知道小偵探又在想些什麼東西,由他去找高木涉要磁盤,還是比較順利的。
再三交代宮羽平修一定不要把磁盤弄壞或者弄丟,高木涉就把那張記錄了板倉卓日記的磁盤交給了他。
就在宮羽平修複製磁盤的時候,另一邊的事件也走向了尾聲。
小偵探和伊達航一起,找到了可以指認凶手的決定性證據——板倉卓留下的死亡訊息。
那是一條板倉卓用圍棋擺出來的,用盲文表示的信息。
信息裡明明白白地寫出了凶手是誰。
比較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殺死板倉卓的凶手,正是和板倉卓認識最久,平時和他關係最好的那位。
而他之所以要殺死板倉卓,是他們還年輕的時候,曾經一起約定,要做一個能夠打敗將棋名人的遊戲軟件。
為了這個遊戲,那位遊戲公司的負責人付出了非常多的心血,包括金錢,時間,大量將棋名人賽的棋譜等等。
但是板倉卓卻因為種種原因一拖再拖,一直到了現在,他的公司已經要支持不下去了。
可板倉卓還是讓他再等一等。
而他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索性就直接殺死了板倉卓。
凶手已經找到,後續的事情就不用宮羽平修和柯南再管了。
柯南三兩步跑到宮羽平修的旁邊,扯著宮羽平修的衣服對著毛利蘭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道:“小蘭姐姐,我今晚想去宮羽哥哥家去玩遊戲,所以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啦!”
毛利蘭看了柯南一眼,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地點頭,道:“我知道了,那你要注意安全。”
和毛利蘭打過了招呼,宮羽平修也告訴了伊達航一聲,就拎著柯南離開了。
到了車上,宮羽平修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柯南,有些疑惑地道:“你還沒告訴你的小蘭姐姐你是誰啊?但是看小蘭小姐的表情,她應該也是知道了吧?”
小偵探拽了拽安全帶,有些低沉地道:“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我和蘭之間,現在就是我不承認,她也不問吧。”
宮羽平修搖了搖頭,發動車子,離開了新米花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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