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潘躬身應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拿起一支新的藥劑,再次注射進宮羽平修的血管。
疼痛,再次席卷而來。
這一次,他隻能依靠他自己。
疼……
宮羽平修已經注意不到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
疼痛,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
似乎還有熱……
宮羽平修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扔進了火山岩漿之中,每一寸的皮膚,肌肉,神經,骨骼,都在熾熱的岩漿中慢慢融化。
而他隻能清醒地感受著這一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消失在岩漿之中。
有人似乎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宮羽平修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到,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那些話而想起什麼。
“波本……”
隱約間,宮羽平修隻捕捉到了這一個詞,想到那個有著一頭金發,以及溫暖笑容的人,宮羽平修的意識稍稍恢複了些許清明。
宮羽平修知道,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去編造什麼記憶,他隻能儘力展現彆的記憶。
從一開始安室透接近他,照顧他,到後來安室透表明自己波本的身份時,他們打的那一架,還有那之後安室透作為波本狀態時的樣子。
甚至於,宮羽平修索性開始回想安室透在各種地方“欺負”他的記憶。
波本讓宮羽平修用自己作為報酬從他那裡換取情報……
宮羽平修脖子被戴上的choker……
在認識的人麵前被故意打開的玩具……
總之,在宮羽平修的記憶裡,波本就是一個會對他好,但性格也十分惡劣的混蛋。
而宮羽平修自己,就像是一個哥斯德爾摩症患者一樣,既恐懼著波本,又無可救藥地愛著這個人。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宮羽平修終於感覺到藥效漸漸退去。
宮羽平修慶幸自己現在是躺著的,否則他隻會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他現在幾乎連挪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頭上那個該死的頭盔也終於被摘了下來,在摘下頭盔的一瞬間,宮羽平修就覺得眼前一花,眼前的一起就變成了卡卡的係統空間。
他一回到卡卡的係統空間,瑩藍色的小鳥就撲了過來,即便這小團子什麼也說不出來,宮羽平修也能感受到卡卡的焦急和擔憂。
“好了好了,彆擔心,我沒事的。”
卡卡在宮羽平修的臉頰上蹭了兩下,聽到宮羽平修那哄勸的話,頓時眼淚都要下來了。
它的這個笨蛋主人,到底有沒有意識到他自己才是應該被安慰被照顧的那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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