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亞一路飛奔上了天台,她的仇人都已經全都齊聚在這裡。
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著她早就安排好的後手來接她離開這個地方。
她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那上麵顯示著數個分屏,一個是滿是煙霧的典禮大廳,濃烈而刺鼻的煙霧使得大廳裡的人被熏得隻能蹲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不管是那個一直追在她屁股後麵跑的那個討厭的組織的人,還是那些埋伏她的警察,都被困在大廳裡出不來。
但也不是所有的警察都這麼不中用,那個伊達航,還有另外兩個年輕的警察已經衝出了典禮大廳,向著天台的方向跑來了。
不過通往這處天台的入口隻有一個,在她上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把門牢牢鎖住,等他們把門撞開的時候,她早就已經飛出去很遠了。
普拉米亞知道自己最近的行動太過密集,警方已經懷疑上她了,但是因為那顆未知的炸彈,警方擔心會驚動她,也同樣不敢動作太大。
為了這個原因,警方不敢提前派遣直升機,就算在最近的停機坪上待命,接到命令趕過來,也需要一點時間。
這也是普拉米亞敢從空中逃走的原因。
對自己的計劃相當有信心的普拉米亞又看向了另外的一個監控的窗口,在那裡,能看到一個穿著防爆服的警察正在認真的拆彈。
因為麵罩的遮擋,加上攝像頭的位置,普拉米亞實際上看不太清楚那名排爆警察的臉,但是隱約可以看見一點卷卷的頭發。
鬆田陣平!
普拉米亞咬了咬牙,隨即又露出一個很是快意的笑,就算他能拆掉他麵前的那個的炸彈又如何?
她可是準備了一個更大的!
看到鬆田陣平,普拉米亞又想起來了今天下午她得到的那個消息,她給那幾個孩子準備的炸彈沒能殺了他們,但卻又意外收獲。
阿薩辛,還有那個zero,讓他們兩個就這麼死在那顆炸彈之下,還真是便宜他們了。
如此想著,普拉米亞再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第三個監控的位置有些高,正好可以看到一片繁華街景。
道路兩旁裝飾著一棵棵聖誕樹,路燈柱之間,也懸掛著各種顏色的星星彩燈和彩球燈。
路上的行人多極了,幾乎每一棵聖誕樹下,都有人在拍照留念。
年輕的人,年老的人,一對對的情侶,一群群的親朋,帶著孩子的父母,帶著年長者的青年,所有人的臉上似乎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普拉米亞的眼睛亮極了,人越多,一會兒的煙花才越好看呢!
用監控確認了一下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她所計劃的那樣進行著,普拉米亞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遠遠的,一陣螺旋槳的聲音傳來,她的後手來了!
夜色中,同樣是黑色的直升機隱匿其中,宛如幽靈一般緩緩降落在了酒店樓頂的停機坪上。
也許經常會用到計時器,普拉米亞對時間向來敏感。
比預計時間遲了一分多鐘的直升機讓她有些不滿。
普拉米亞把手機塞回口袋,手槍卻一直拎在手裡。
等一會兒上了直升機,就把駕駛員乾掉好了,誰叫這個家夥不遵守時間呢?哈!
直升機的艙門不大,位置也比較高,普拉米亞縱身躍起,一腳踩上了直升機內的甲板,就在她另一隻腳也即將上來的時候,忽然一股極為危險的感覺冒了出來!
普拉米亞隻覺得那股濃烈的殺意刺激地她幾乎皮膚發痛,顧不得多想,她就順應著那股危機感應,猛然向後翻滾著躲去!
一瞬間,普拉米亞想了很多,甚至於懷疑阿薩辛是不是根本沒有死在那場爆炸之中,隻是警方在配合他假死。
因為這種濃烈的殺意,她隻在三年前,在和那個阿薩辛打的那一場中感受過。
但,令她意外的,從直升機中一躍而出的人,竟是一個她之前完全沒有當回事的人。
——宮羽平修
普拉米亞幾個翻轉,避開了宮羽平修的攻擊範圍,眉頭微微皺緊,昨天晚上她拿這人當人質的時候,還真是沒發現這人竟然有這樣的身手。
而且,昨晚這人像是傷重的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其實是在騙她的吧!
一瞬間,普拉米亞聯想到了很多,同樣,也越發確定,這個宮羽平修絕對和阿薩辛有什麼關係,這兩個人的路數都是一樣的。
不過今天阿薩辛進入公寓時的監控錄像她看過,那人雖然很快就戴上了兜帽,但依然可以看清,阿薩辛的脖子上並沒有她留下的那個項圈。
而現在,宮羽平修的脖子上,還卡著那個她昨晚給他戴上的炸彈項圈。
普拉米亞並沒有懷疑什麼,就算鬆田陣平三年前能拆解她製作的炸彈又怎麼樣?
這三年,她也不是白活的。
她有自信,她所製作的這個項圈,絕對不會輕易就被人拆解下來。
本來阿薩辛和那個zero都已經死了,她也就把宮羽平修丟在了腦後,反正等那顆真正的煙花炸響,宮羽平修也就可以去陪他哥哥和他男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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