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來的早,宮羽平修和安室透上船以後,就站在船舷邊上,看著那些活動參與者排著隊拿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給負責活動管理的服務人員看。
包括前麵所說過的魔方,宮羽平修還看到了有人拿著唱片,溜溜球,喇叭褲,遊戲機,《哆啦a夢》漫畫書——啊,宮羽平修其實覺得這個還是挺接近正確答案的,幾乎人人都有,而且對於孩子們來說,這東西確實挺珍貴的——這些還都比較正常。
還有些一看就是居住在附近,過來湊熱鬨的阿公阿婆們,他們帶著織布機上的木梭子,還有家裡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木杵來給服務人員看,還有個大叔,舉著一張寫著“武士精神”四個大字的白紙,宣稱這才是昭和年代的人所擁有的重要東西。
雖然下麵鬨鬨騰騰的,各種笑話層出不窮,但是安室透趴在船舷上,看的的還開心的。
直到第四個答對問題,獲得旅遊資格的人出現,安室透的臉色才沉了下來。
宮羽平修敲了敲眼鏡腿,鏡片瞬間變成了望遠鏡,借助眼鏡的幫助,很容易就看到了工作人員登記的名字:龜田照吉。
那是一個有些禿頂加發福的中年,從服裝上來看,這人就是一個普通人,還是一個生活不太如意的普通人。
但是這人卻對安室透和宮羽平修的視線很敏感,很快就意識到有人在看他,抬頭看去,發現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就縮著肩膀,急急忙忙地快步進入了船艙。
接著,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答對問題的人也出現了,分彆是一位名叫磯貝渚的年輕女性,一個名叫蟹江是久的中年男人,還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名為鮫崎島治。
“那位磯貝渚小姐應該隻是單純來參加活動的人吧,倒是龜田照吉,蟹江是久,鮫崎島治這三個人需要多注意一下。”宮羽平修小聲地向著安室透說道。
安室透點點頭,“那位磯貝渚小姐應該還不到三十歲,二十年前的案件應該和她沒有直接關係,不過,不排除這位磯貝渚小姐是當年那起案件中嫌疑人的親屬。還有那位鮫崎先生……”
宮羽平修有些奇怪地看向安室透,那個鮫崎島治不會是警方的人吧?他家透哥用的是敬語哎?
果然,安室透解釋道:“那位鮫崎先生,在退休之前的職銜是警視,這二十年,他一直沒有放棄追查那起案件。”
宮羽平修點點頭,在心裡數了數,又和已知的情報對照了一下,道:“當年那起案件的嫌疑人有四個,現在在船上的嫌疑度比較高的有龜田照吉,蟹江是久,還有那個不知道真假的葉才三,那就還差一個了。”
兩人又等了一會兒,還沒等到後麵的獲勝者,倒是先看到了服部平次。
黑皮的健氣少年老遠就看到了他們,揮著手和他們打招呼,“呦,宮羽哥,安室哥,好久不見!”
被喊到的兩人也笑眯眯地向著他招了招手。
宮羽平修和安室透還是挺喜歡服部平次的,不說他是大阪府警本部長家的公子,將來妥妥的警界中人,單隻他自己的性格,就很討人喜歡。
當然,除了木頭腦袋不開竅之外,不過這是小情侶的情趣,宮羽平修和安室透並不會說什麼。
服部平次和宮羽平修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就把背包甩向後背,加快腳步向著遊輪的方向跑來。
那樣子,莫名讓宮羽平修想起了撒歡的哈士奇。
服部平次跑到登船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像是信封一樣的東西,在把那東西展示給服務人員之後,服部平次很快就得到了登船許可。
“宮羽哥,安室哥,你們來的好早。”
“還好吧,我們本來是擔心來的人太多,會導致我們失約,但是到了以後,卻發現我根本不用擔心這件事。”
“哎?為什麼?回答對的人很少嗎?”聽到宮羽平修的話,服部平次有些奇怪地道。
其實不但宮羽平修打算早點來,服部平次也是這樣建議的,而安室透隻是由著宮羽平修決定,事實上安室透並沒有多擔心這事,這道題可能不是很難,但是作為答案的物品,卻不是那麼好找的。
“一部分是這個原因吧。”宮羽平修正要解釋,就聽到岸邊有人正在喊他。
“宮羽哥!”
宮羽平修循聲看去,沒有絲毫意外的,宮羽平修在人群中看到了毛利一家子。
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還有柯南那個小鬼,一人拿了一張舊版的一萬元紙鈔,偷偷展示給負責驗收的工作人員,然後獲得了第八位和第九位的旅行資格。
你說柯南?
服務人員說他不占用名額,隻要毛利小五郎答對了,就可以帶他上去了。
沒錯,這次活動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舊版的一萬元紙鈔。
這一版的萬元紙鈔已經停用很多年了,市麵上曾經流通的那些,基本已經被銀行回收的差不多,有些人就算是猜到了答案,也不一定有地方能夠找到這種舊版的萬元紙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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