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國,各種武道流派多如牛毛。
不少身上有點武藝的人,就會說自己是繼承了某某流的奧義。
不僅是本土的武技流派和武技種類,來自外國的也有不少。
而這個所謂的義經流,就是西條大河無意間發現的一個武道流派。
一個人的成長,再怎麼掩藏,也不可能像宮羽平修那樣憑空出現一樣,隻要有心尋找,怎麼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隻不過,大多數的本國人都不怎麼關心除了自己以外的事情,人際交往也都淺淡的很。
不久前還有作家寫,如今的社會,每一個人都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島。
有人孤單寂寞,也有人自得其樂。
不過,這也隻是人與人之間的印象罷了,一個人活於世,必定會留下痕跡。
西條大河年輕時,曾在一家劍道道場學習劍道,在那裡,他不僅得到的義經流的傳承,還認識的其他的幾個朋友。
最後他們一起組建了源氏螢這個盜賊組織。
他們一起學到的武技,也被用在了如何竊取古董和佛像上。
不過,後來源氏螢停止了盜竊活動,他們這些人也有了各自的生活,也不再練武。
隻有西條大河,一直沒有放棄義經流的傳承。
眼下,他們所抓到的這個人,正是西條大河的大弟子。
隻可惜,無論他們怎麼問,西條大河的這個弟子都咬死了這是他的個人行為。
他說自己之所以會襲擊服部平次,是因為看到兩個少年獨自在這片密林裡,身上穿的衣服又很好,所以一時想差了,想要從這兩個孩子身上搶點錢。
眾人問不出什麼,這人身上又還有傷,等救護車和警察來了,他們也隻能讓救護車把人帶走。
救護車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隻留下還在取證的一眾警察。
而在這一群警察當中,有一位看上去格外顯眼。
不隻是那人優越的長相,價值不菲的衣裝,還因為站在他肩膀上的那隻鬆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了那隻鬆鼠,卡卡也不甘寂寞地跑了出來。
瑩藍色的小鳥落在宮羽平修的肩膀上,拍拍翅膀,然後穩穩蹲好,看上去就是一隻非常可愛的毛團子。
徑直衝著他們走過來的那位警官先生看到那突然落在宮羽平修肩膀上的瑩藍色小鳥,腳下的步伐都不由頓了一頓。
但很快,那位警官先生就恢複了之前那副從容的姿態,一直走到宮羽平修他們麵前站定。
帶著鬆鼠的警官先生微微躬身,用著出身大家族的那種慢悠悠地語調,道:“日安,宮羽先生,安室先生。”說著又瞥了服部平次一眼,“還有這位……服部小弟。”
宮羽平修和安室透向著對方回禮,宮羽平修心裡卻有些奇怪,他倒是知道這位警官是誰,但是他沒想到,這位警官先生竟然認識他,於是道:“這位警官先生,您認識我?”
“失禮了,我是綾小路文麿,”這位自稱為綾小路的警官先生道:“我隻是對宮羽先生略有耳聞罷了。”
聽到對方的話,宮羽平修差點掛不住臉上的微笑。
他知道這位綾小路警官和警視廳的白鳥警官是同期,而且這兩人都是有名的貴族警官。
但是綾小路這個所謂的略有耳聞,瞬間讓宮羽平修意識到這人耳聞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能讓他出名都出到京都來的,想來也就隻有他名下那一棟又一棟的凶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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