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知道他家平修對一件事的關注點總是有點偏。
所以,當他發現宮羽平修臉上滿是震驚的神情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家平修的思路估計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宮羽平修就有些遲疑地向安室透開口問道:“呐,透哥,我記得佛教徒不是不可以喝酒的嗎?難道是我記錯了?”
安室透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但還是解釋道:“因為流派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流派對教徒的要求也大多不一樣,在本國,僧人不僅可以飲酒,也可以結婚,留下後代。”
聽安室透一說,宮羽平修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在山泥寺遇到的那起和鴉天狗傳說有關的那起案子。
他記得那起案件的起因,就是寺裡的主持殺了自己孫女的未婚夫,然後寺裡的主持又被那位慘死的未婚夫的弟弟用同樣的方法給殺死了。
那位未婚夫也是山泥寺裡的和尚。
不過那件事他也僅僅隻是有印象罷了,因為當時還有對他來說更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想到這裡,宮羽平修不由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耳朵上的墜飾。
這一套是這次出來玩之前,他家透哥新送給他的,他也就直接帶上了。
這麼長時間,安室透送給他的各種耳飾,他已經攢了一大盒子。
有貴重的,也有便宜的,安室透買下的那些耳飾的時候,並不怎麼關注價格,隻看是不是適合他。
抬手撚了撚耳飾上的墜子,宮羽平修不由勾起了唇角。
安室透本身就是極為敏銳的人,宮羽平修一動,他就注意到了,紫灰色的眸色變得有些深沉。
因為要等待新的案件情報,他們所駕駛的馬自達就停在了路邊。
這輛車之前就被安室透貼了防窺膜,在被宮羽平修改裝過後,外人更是無法窺見車內分毫。
因為不擔心被人看見,安室透也不遲疑,解了安全帶,整個人都湊了過去。
先是落在唇上的吻,然後宮羽平修就被安室透銜住了耳朵。
……
和毛利小五郎聯係過後沒多久,安室透那邊也收到了來自他下屬傳過來的消息。
安室透的那些下屬在跟丟了櫻正造和西條大河之後,終於再次尋找到了他們的蹤跡。
看著下屬們發來的那個眼熟的地址,安室透揉了揉眉心。
櫻正造和西條大河所在的這個地方,跟毛利小五郎給他們發來的這個地址,完全是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湊到一塊兒去了!
現在是毛利小五郎和那兩個嫌疑人在一起。
安室透安排去盯著櫻正造和西條大河的下屬也在那家茶屋。
一會兒估計著,柯南和服部平次也得過去。
雖然玄學讓人無法認同,但是安室透也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死神齊聚的聚會,實在是讓他心有不安。
不管多少次,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這個世界是科學的,安室透也總是覺得自己在不停地被震動著自己的世界觀。
安室透忍不住偏頭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那個灰發的青年,真要說起來,最不科學的其實就是屬於他的這個人了吧?
如此想著,安室透又覺得有些不太準確,他家平修拿出來的東西,雖然有很多令人難以置信的存在,但真要細究起來,還是很科學的,隻不過是現如今的科學所達不到的程度。
反倒是走到哪案件就發生到哪,遇強則強,滑板能上牆的小學生,看起來更加不科學一些。
宮羽平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手肘支在車窗邊上,看著他家透哥一邊開車一邊走神,這也就是他家透哥了,走神都能把車開出這個速度來,而且還挺平穩。
所以,他和安室透兩個人也彆五十步笑百步,在思路喜歡跑偏這件事上,他們兩個人是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
宮羽平修用手機在網上查了查,毛利小五郎發給他們的地址,是一家名叫櫻屋的茶屋。
說是茶屋,但是那裡也賣酒和小菜,最主要的是,那裡會提供傳統藝伎表演。
宮羽平修是真的很懷疑毛利小五郎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且那個聘請了毛利小五郎幫他們尋找佛像的寺廟,跑到這樣的茶屋裡做招待,就不怕人喝多了,玩的樂不思蜀,忘了幫他們找佛像嗎?
不管如何吐槽,宮羽平修和安室透還是直奔那家叫櫻屋的茶屋而去。
不管毛利小五郎如何,隻看櫻正造和西條大河這兩個嫌疑人也都在那裡,宮羽平修就覺得有必要去那邊看著一點。
對此,安室透也表示讚同。
隻不過,等他們兩個人經曆一番不太順利的旅程,終於抵達櫻屋的時候,宮羽平修就發現,來的人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全。
不止毛利小五郎,柯南,服部平次這幾個偵探,櫻正造,西條大河這兩個嫌疑人,毛利蘭和遠山和葉也在。
但是宮羽平修沒想到,鈴木園子竟然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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