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的玉龍寺位於京都郊區的鞍馬山上。
就是昨天柯南和服部平次去參觀過的鞍馬寺所在的那座山。
當時他們考慮的是和源義經有關的地點,因此第一站去的就是位於鞍馬寺內的僧上穀不動堂。
而且,在他們到達僧上穀不動堂後不久,就遭到了戴著老翁麵具的襲擊者的襲擊,那之後就忙著去追那個襲擊者了,還真沒注意鞍馬山上還有另外一座寺廟。
事實上,就算他們沒有被襲擊,恐怕也不會考慮玉龍寺。
畢竟不管是柯南和服部平次,都不是京都本地人,京都大大小小的寺廟又數量眾多,位於鞍馬山上這座並不出名的玉龍寺並不是他們優先選擇調查的地點。
順著本地人所指的路線,宮羽平修一行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座位於荒僻山野的寺廟。
也許是因為位於深山,這所新建的玉龍寺占地麵積不小。
遠遠看去,寺內的建築物也算是比較新的,建築物本身也被打理的很好。
但是通往玉龍寺的道路卻是一副缺乏打理的樣子,一看就是很少會有人過來。
“寺廟不都是要靠信眾給的香油錢維持嗎?這玉龍寺建在這麼一個破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來啊!”毛利小五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吐槽道,“早知道這裡的路這麼難走,我還不如留在京都呢!”
這一趟,過來玉龍寺的隻有宮羽平修,安室透,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和柯南他們五個。除他們以外,還有兩個被綾小路警官派過來的年輕警察。
而毛利蘭等幾個女孩子都被留在了京都。
一方麵,他們不清楚玉龍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擔心那裡會有什麼危險。另一方麵,也是讓她們幫著阿笠博士照看一下三小隻,免得阿笠博士一時心軟,被三小隻忽悠著帶他們偷偷跑上山來。
之前襲擊服部平次那個戴著老翁麵具的人,雖然不承認和西條大河之間的關係,但他們都猜得到,這人大概率就是西條大河的手下。
所以這座位於深山之中的玉龍寺,很有可能是個賊窩。
就像毛利小五郎所說的那樣,這座玉龍寺明顯就是沒什麼信眾供奉的樣子,但還能維持的這麼好,那必定是有什麼另外的經濟來源,才能維護好這裡。
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了玉龍寺的山門,這裡特指毛利小五郎,就看到玉龍寺山門大開,一群穿著傳統劍道服飾的人正排成兩排,分立在山門通往大殿的石板路兩邊。
一個同樣穿著劍道服的男人站在大殿門口偏右一點的位置上。
不管是那人所站的位置,還是他身上服飾的精致程度,都能說明,這人在這間寺廟裡的地位目前應該是最高的。
“這裡不是寺廟嗎?怎麼一個和尚都沒有?”毛利小五郎掃視過在場的這些人,連一個光頭都沒有看到。
沒人理會毛利小五郎的吐槽,所有人都在猜測著站在大殿前的那人的意圖。
在場的人數遠比他們七個人要多得多,而且這站位,也說明他們早就知道他們要來。
對這起案件有些許了解的兩個年輕警察忍不住把手摸向腰側。
他們這次出來攜帶的配槍正懸掛在那裡,現場這肅殺壓抑的氣氛,讓他們忍不住想要掏出武器來。
“你這樣做,對談判並沒有益處,何必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一個突兀的童音讓大殿門前站著的那人愣怔了一下。
實在是他沒有想到,最先開口的,竟是被他完全忽視了的那個小男孩。
而且剩下的那兩個成年人和那個高中生偵探,似乎也沒有被這場麵嚇到。
甚至於,那個黑皮膚高中生的眼中,甚至還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看起來就仿佛隻要他下令讓人攻擊,那個黑皮高中生就會把背後背著的那把刀抽出來,與他們一起大戰三百回合一樣。
他確實是想給來人一個下馬威,好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能夠占據更多的優勢,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
大殿門前站著的那人卡頓了一下,氣勢也隨之一泄,隨即那人像是有些惱怒,又像是自暴自棄地道:“罷了,我們也確實不可能攻擊你們。”
說著,那人向著那些站在石板路兩邊的人揮了揮手,那些人便整齊有序的後退離開。
站在大殿門前的那人一側身,一手抬起,引向門內,邀請的意思不言而喻。
服部平次當先一步,率先向著大殿走去,柯南的個子還是矮了一些,就算和服部平次同時邁步,也還是落後了一些。
安室透和宮羽平修相視一笑,也跟著兩個孩子的後麵,向著大殿走去。
毛利小五郎和一起來的兩位年輕警察麵麵相覷,眼看著那四個人走遠,也連忙跟了上去。
那人把他們一路引到了一間禪室,給每個人都招待了茶水之後,這才伏地行禮道:“鄙人白木誠,是西條老師的二弟子。這座玉龍寺的上一位主持,就是源氏螢的首領,代號義經。”
隨後,白木誠沒有絲毫隱瞞,把最近發生的這一起起事件娓娓道來。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源氏螢盜賊團的首領義經突然病重,在彌留之際,他把自己所有的手下都召集到了一起,然後交給了他們一張藏寶圖。
但是,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張藏寶圖,最後竟是成為了他們這些人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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