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民接完劉學勤的電話,不由得心中暗自發笑,那三個活寶剛回去兩天,他們的老婆就來找張為民,估計是回去過不了安生日子了。
張為民拿起電話再次撥了個號碼:
“喂,王景梵,我是張為民,你開車去機器配件廠幫我接三個人回來。”
王景梵到了機器配件廠,接上三個婦女直奔為民能源公司。
……
張為民辦公室
三個婦女到了張為民辦公室,張為民起身熱情迎接:
“哎喲,三位嫂子,咱們可是有幾年沒見啦,快請坐!”
三個婦女看著辦公室豪華的裝修,怯生生地道:
“為民啊,俺們就站著吧,今天俺們是坐村裡的拖拉機上來的,渾身都是土,彆把你的沙發弄臟了!”
張為民笑著道:
“哎喲,嫂子,您就座吧,我還能嫌棄你們不成。早上吃飯了沒?我讓食堂給你們做點飯!”
婦女們連忙擺手道:
“不用,不用,俺們帶著乾糧呢,在路上已經吃了,這會兒不餓!”
張為民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三個婦女對麵,客客氣氣地道:
“嫂子,你們大老遠地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沈春林老婆搶著接話道:
“為民啊,前段時間沈春林那哥仨是不是來找過你?你給他們灌什麼迷魂湯了,前天回了家,看啥都不順眼,嫌俺做的飯難吃了,還嫌俺不如城裡的女人溫柔了!還說等他當了煤老板,第一件事兒就是休了俺!”
沈春旺老婆也附和道:
“是啊,俺們家春旺也這副德行,晚上睡覺居然讓俺叫他皇上,更不要臉的是,他居然讓俺給他……哎呀,俺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沈春寧老婆道:
“我們家春寧倒是沒說要休我,也沒讓我叫他皇上,可是我在他的兜裡掏出一條女人的褲頭,還是三根繩吊著一小塊布那種!惡心的我啊……”
張為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唉……嫂子們啊,你說自從春燕走了,咱們幾家多少年都沒來往了。這哥仨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了,上個月突然到我家,說要替老太太要回春燕的遺產,先是霸占了我家的房子,逼得我跟瑩瑩在外麵住酒店。後來又到我公司,要把我的煤礦分他們一半,否則就要折騰我。我沒辦法了,就答應他們了,讓他們去下麵的煤礦去轉轉,沒想到啊,他們去了煤礦,就讓我的礦長每天請他們花天酒地,天天泡在夜總會、桑拿房,一個多月糟蹋了好幾萬塊錢!”
沈春寧老婆道:
“為民啊,你說你現在生意都做這麼大了,怎麼還跟以前一樣窩囊呢,他們要啥你就給啥?這些事情都是春寧那個同學攛掇的!以前沒錢歸沒錢,好歹還能正常過日子,自從他那個同學來了我家,他們就整天想著當煤老板、換老婆了!”
沈春寧老婆的話印證了張為民的猜想,這兄弟三個背後果然是有一個幕後黑手!
“三嫂,你說的那個春寧的同學,叫什麼名字?”
“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