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這才短短數日,你怎麼就病成了這副模樣?”傻柱滿臉的心疼和焦急,話語中帶著無儘的關切。
傻柱說著,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他撲到秦淮茹的床邊,就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秦淮茹看著傻柱這副模樣,心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但她還是輕輕地拍了拍傻柱的頭,安慰道:“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
傻柱抬起頭,抹了抹眼淚,堅定地說道:“秦姐,你放心,如果你真的走了,我會幫你照顧好小當和槐花的。”
其實,在來醫院之前,傻柱已經打定主意,不會插手秦淮茹的家事。
但此刻看到秦淮茹如此虛弱,他的決心瞬間瓦解,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一心想要保護秦淮茹的愣頭青時代。
秦淮茹聽了傻柱的話,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傻柱,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我現在還死不了,還沒到需要托付後事的時候呢。”
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儘管被被子蓋得嚴嚴實實,但她的身體曲線依然若隱若現。
傻柱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他流的眼淚中,既有對秦淮茹病情的擔憂,也有對自己未能如願以償的遺憾。
回到家後,傻柱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
他的父親何大清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他知道傻柱肯定是又跑去醫院看秦淮茹了。
但何大清並沒有生氣,因為他已經對這個兒子徹底失望了。
此刻的何大清,反而有些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
他把房子的名字寫上了小兒子雨水的名下,就是為了防止傻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如果任由傻柱這麼鬨騰下去,恐怕他真的會想辦法把房子賣了,去救秦淮茹。
到時候,再回來打官司、鬨得雞犬不寧,那可就麻煩大了。
而秦淮茹在協和醫院隻住了一天,就因為沒錢交醫療費而被迫出院了。
監獄自然不會為她報銷這部分費用。
她隻能拖著病弱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挪回四合院。
半路上,秦淮茹的胃病再次發作了。
她疼得直不起腰來,隻能蹲在路邊,雙手緊緊地捂住肚子。
她心裡明白,如果就這麼回去,恐怕真的會疼死。
在這危急關頭,秦淮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或許能幫她湊夠看病的錢,甚至還能讓她以後的生活有所保障!
四合院裡,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步踏進了自家那扇斑駁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