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悔極了,後悔當初怎麼就聽了那個雲中大師的鬼話,去想著謀害李峰。
他哪能想到,那個所謂的雲中大師竟然是個敵特,而自己稀裡糊塗就成了敵特的幫凶,還背上了搞封建迷信的罪名,這可真是倒黴透頂,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我真是腦子進水了,怎麼就聽了那個神棍的胡言亂語呢!”傻柱痛心疾首,一拳重重地砸在監獄的鐵欄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而在四合院裡,許大茂正躺在床上,腦袋裡亂成一團麻。
婁曉娥跑了,他也沒心思去追,隻是把自己蒙在被子裡,一個人唉聲歎氣。
一想到醫院裡醫生說的話,還有診斷書上那刺眼的“終身不孕不育”幾個字,再想起周圍人對他的嘲諷,以及婁曉娥臨走時看他那輕蔑的眼神,許大茂就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割著,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黑暗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壓在他身上,又像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將他徹底淹沒。
這種痛苦,尖銳而深刻,複雜又沉重,讓他說不出話,也喘不上氣,仿佛世間所有的痛苦都比不上他此刻所承受的。
許大茂在被子裡翻來覆去,像一隻被困在泥沼裡的泥鰍,怎麼掙紮都掙脫不出來。
漸漸地,他心中的痛苦轉化成了怨恨。
他越想越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傻柱嗎?要不是傻柱,他怎麼會不孕不育,怎麼會遭受這麼多的嘲諷,陷入如今這絕戶的困局!
“傻柱,你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我跟你勢不兩立!”許大茂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怒吼道,那眼神裡的恨意,恨不得把傻柱生吞活剝,挫骨揚灰。
他覺得就這麼讓傻柱被法院宣判,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傻柱把他子孫根踢壞的事,必須得讓法院好好判一判!許大茂眼珠子滴溜亂轉,開始琢磨著該怎麼去告傻柱,一定要讓傻柱在牢裡把牢底坐穿,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次日清晨,剛過八點,四合院的一眾居民便又早早地來到院子裡集合。
這一回,他們要去超陽人民法院,旁聽傻柱的庭審。
相較於上次審判易中海,這次前去的人數少了許多。
秦淮茹和傻柱已然被關進看守所,劉海中更是畏罪潛逃,沒了蹤影。
等人都到齊後,大家便仨一群倆一夥地朝著法院走去。
路上,眾人議論紛紛。
“你們說,傻柱這次得判多少年呐?”一個大爺皺著眉頭猜測道。
“依我看,起碼得三四年吧。
他呀,放著好好的廚師不乾,偏要去搞那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兒,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乾。”旁邊的大媽撇著嘴說道。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聽說他是被敵特給蠱惑了。”另一個年輕人小聲插了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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