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前輩是否願意出手,皆看前輩自己的意思。
如何?”
曲淩逸聞言哈哈一笑,“如果是其他人敢在老夫麵前說什麼討論化神之道,那老夫說什麼也要給他一巴掌。
不過你小子不一樣,也罷,那咱們就坐而論道,且讓老夫看看,你敢如此孤注一擲,底氣究竟是啥。”
“底氣自然是本體有辦法複活我們啊,當然,這種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陸衍舟在心中腹誹一下,隨後朝著曲淩逸拱了拱手。
“既如此,晚輩大膽一些,猜測一下前輩如今的狀態。
這化神是所有大修士難以度過的一道劫,其中最難的是感悟天道。
前些日子前輩說得了晚輩一句話點醒,想來平日裡對天道的思考已經極深。
晚輩有三問,還望前輩指教。”
曲淩逸點了點頭,“且問。”
陸衍舟朝他拱了拱手,隨即問道。
“其一何為修真?”
曲淩逸聞言後頗為詫異的看了看陸衍舟,“這個問題,你不是已經答過?
修真,便是修真我,明自身。
老夫得你啟發,在修真我之上又有發現。
如果將長生視作彼岸,那修為可稱河流,明悟自身可為橋梁。
橋梁如果不穩,自然無法到達彼岸。”
陸衍舟聞言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略微沉吟一番,隨即對著曲淩逸說道。
“前輩之言不無道理,然晚輩愚見,這修真我,其實是修心。
心若澄明,則念頭通達,世間再無他物可遮我雙眼。
前輩若想要再進一步,還需問心。
晚輩鬥膽,提第二問。
何為“心”?”
曲淩逸雙目圓睜,靈台處似乎有閃電劃過,隱隱有所頓悟,但那感覺卻虛無縹緲,讓他抓狂。
待他重新冷靜下來,隨即苦笑。
“不錯,直指要害。這修真我,的確是修心。
心障不破,執念不消,難達彼岸。
老夫癡長這麼多年,今日才明其禮,過往歲月,活於犬乎?”
正在小口喝茶的王浩和王欣險些一口茶水噴出來,被陸衍舟狠狠的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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