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是否還記得六年前的事?”薑沐問道。
此時兩人正在京城的街道上閒逛,一邊吃著小吃一邊閒逛。
“不記得了。”那時薑離的記憶十分模糊,而且並不是因為其他原因,而是他原本就沒什麼印象。
說完之後薑離還摸了摸左臂上纏著的繃帶,那臂鎧太招搖,拿出來不免讓人猜測。
“這樣嗎?”薑沐眼中浮現了然之色。
“不說這些了,兄長你可有看中的女子?”薑沐先是搖搖頭,然後又問道。
不是,從皇家秘辛到談情說愛,這跨度是否有些不合適,你的頭腦是否清醒?
“為什麼這麼說?”薑離一臉不解。
“父皇當時最大的樂趣就是微服私訪發現民間的‘美’,兄長你難道不是這麼想的嗎?”薑沐回道。
“並不是,真的隻是視察民生罷了,不是什麼借口。”薑離摸著薑沐的頭歎氣道。
薑沐頓時不說話了,將頭扭向一邊,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但是勸他不要開後宮這種事又不現實,說到底,事實並不會隨著薑沐的想法而改變。
無論她心裡怎麼想,現在她的身份也隻是薑離的妹妹罷了,想到這裡薑沐又有些憂鬱起來。
薑離將薑沐的情況看在眼裡,見她情緒有些低落,薑離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主要是薑離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又是問往事的又是個人情感生活的。
“小妹,不如一會兒吃完飯以後出城放紙鳶,你意下如何?”薑離停下腳步認真的說道。
其實紙鳶這玩意也是先皇整出來的,不得不說這人真是個人才。
“嗯。”薑沐點了點頭,眼裡有光。
即使成為皇帝,皇兄也還是那個皇兄,依舊會在每個春天拉著她出去放紙鳶,薑沐在心中想道。
眼見時間已經不早,薑離就帶著薑沐前往了京城最大的的一家酒樓。
來到酒樓前,入眼便是一塊金紋雕飾的巨大牌匾,上有“望仙樓”三個大字,旁邊還有一行小篆:受當今聖上認證的酒樓。
這是當年先皇整出來的酒樓,可以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官方產業,受到先皇的餘蔭庇護,望仙樓已經在各個郡縣都有了分號。
還有,那行小篆是先皇自己寫的,為的是一個噱頭。
一進到酒樓裡,撲麵而來就是一股子熱氣。
手腳麻利的店小二穿梭於一桌又一桌的客人之間,不時添個酒水,又與客人們閒聊打趣幾聲,宛若一幅鮮活的畫卷展開在薑離麵前。
這種熱鬨的感覺薑離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公子小姐,想要住店還是堂食?”熱情的店小二前來招呼這對男女,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不可能把客人晾在這裡。
“開一間包廂,再把招牌菜全上一遍。”薑離從袖口中掏出一塊令牌說道。
“請隨我來,二位貴客。”店小二有些震驚於薑離掏出的令牌,但是他沒有怠慢,立刻笑著引導兩人進入包廂。
店小二出去以後,薑離就感覺缺了一些什麼,直到半分鐘之後他才想起來缺了什麼。
不對啊,這時候不應該來一些不長眼的紈絝子弟來找我麻煩嗎?
然後我再“不小心的”從袖子裡掉出玉璽,最後眾人倒頭便拜,我再歪嘴一笑才對嘛,薑離有些鬱悶。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從薑離回來登基之後,京城所有的世家子弟都被關在了自家府中,他想的那種事已經被先皇玩膩了,而且之前薑離給彆人留下的印象可不是先皇那種宅心仁厚的。
如果有不長眼的人惹到了薑離,那薑離真的會殺他全家,整個京城的世家子弟知道薑離登基以後恨不得把自己當鴕鳥一樣藏起來,生怕惹到薑離。
什麼叫口碑,這就叫口碑。
不消片刻,店小二就端著大盤子小盤子來了,“爺,您的菜來了,掌櫃的還托我帶一壇二十年陳的花雕來。”店小二畢恭畢敬的說道。
“有心了。”薑離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等到店小二出去了,薑離才招呼著薑沐開始飯,也多虧了先皇,薑離可以在古代吃上穿越之前的飯菜。
“兄長,這壇酒恐怕隻能你自己喝了,小妹我實在不勝酒力。”薑沐看著薑離說道。
“老妹啊,你以後說話可不可以改一改習慣。”薑離捂著臉說道,他實在受不了這種文言文形式的說話方式了。
“此話怎講?”薑沐有些不解。
“這麼的,你以後直接喊我哥哥就行,我以後喊你老妹,怎麼樣?”
“就像先皇稱呼九王爺那樣嗎?如果哥哥想的話,那以後就這樣吧。”薑沐同意了,很顯然,她應該早就想這麼喊了。
至於薑沐口中提到的九王爺是誰,應該也無緣得見了,早在先皇征伐天下的時候,那幾個王爺都死光了,這裡麵說沒陰謀薑離是不信的。
這語言改革的流程也該提上來了,薑離在心中想道。
不多時,一桌菜肴便被消滅乾淨,大部分都到了薑離的肚子裡,薑沐僅僅吃了幾口就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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