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孫美麗滿臉笑容的就要進屋,許建如同門神一樣堵在門口。
“江小柔熬粥?你還真是謊話張口就來,她會生火嗎?分得清鹽和白糖嗎?”
“這粥我敢肯定是你們天不亮讓老太太起來熬的,把長輩當傭人使喚,江塵說的沒錯,你們一家的良心早被狗吃了。”
“人家震霆哥在江塵家早點吃的包子、油條,你就弄兩碗白粥也好意思當寶獻,你不嫌寒磣,我都沒臉看。”
“誰會放著包子、油條不吃,稀罕你這白粥啊。”
許建堵在門口,越罵越起勁,仿佛要把所有的憋屈全發泄出來。
孫美麗臉色青白一陣,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王八蛋嘴巴這麼毒呢。
事實上,許建還是跟她學的。
就在這時,江小群端著兩個大碗過來,一個裡麵放著油條和雞蛋,一個裡麵放著白花花,冒著熱氣的大包子。
“嫂子,請進。”許建趕忙讓開放江小群進去,然後重新堵在門口,對著孫美麗嘲諷道:“看到了嗎?拿著你的白粥趕緊滾,丟人現眼。”
孫美麗看得眼紅不一,那大包子、油條、雞蛋,這一頓早點下來,起碼兩塊錢。
江塵家那麼多人一起吃,一頓早點起碼十塊錢。
憑什麼江塵家過這麼奢侈的生活,他們家卻隻能喝白粥。
這麼奢侈的生活,該是他們家的才是。
不行,必須拿下楚震霆,隻要拿下楚震霆,他們家也能過上這般奢侈的生活。
“這是我哥新發明的灌湯包,裡麵有湯汁,媽她們都說可香了,你快嘗嘗。”
江小群進屋把早點放桌子上,把楚震霆從房間裡推出來。
然後熟練的從水壺裡倒了盆熱水,幫楚震霆擦臉、擦手,熟練而自然。
“哼,不就是伺候人嗎,我也會。”江小柔不服氣的嘟著嘴。
“就是,伺候人誰不會啊。”孫美麗撇撇嘴,對著楚震霆喊道:“楚團長,你可得長點心,江塵把親妹妹送來伺候你,分明就沒按好心,想巴結你,利用你。”
“你都癱了,江小群怎麼可能真的看上你,分明是貪圖你的身份背景,你可得擦亮眼睛,江塵這是在用金錢腐蝕你。”
小李聽得滿頭黑線:“誰告訴你團長癱了的?團長隻是受了傷,坐在輪椅上修養。”
孫美麗一愣,隨即雙眼放光,還能站起來啊,那更好了,當即喊的更起勁了:“楚團長,你可千萬不能被江塵用金錢腐蝕啊,江塵那黑心肝的不安好心。”
許建輕蔑一笑:“你是覺得震霆哥沒錢,還是在質疑震霆哥的思想覺悟?請不要拿你那勢利狹隘的目光去看彆人。”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到頭來丟人現眼的隻會是你自己。”
孫美麗被罵得惱羞成怒,對著許建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看到孫美麗被罵的受不了,許建心中愈發暢快:“我就不閉嘴,隻準你們一家罵我,我就不能罵你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我這罵人的本事還是跟你學的。”
最後一句話,簡直殺人誅心。
江小群更誅心,站在堂屋門口招呼道:“沒必要跟狗吵架,有些狗聽不懂人話,都進來吃早點吧。”
一聽還有他的份,許建也不客氣,興奮的進屋:“謝謝嫂子。”
說著,拿起個大包子吃的滿嘴流油,對著外麵的孫美麗和江小柔炫耀道:“嗯,真香。”
孫美麗和江小柔心態崩了,手裡的白粥怎麼看怎麼寒磣,鐵青著臉離開。
“不行,年紀輕輕就是團長,家世和人脈絕對不簡單,不能讓給江小群。”
“江小群要去上課,不能時時刻刻陪著楚震霆,你趁江小群不在的時候,多跟楚震霆接觸。”
“日久生情,你陪伴的時間更多,慢慢的,楚震霆就習慣了你的陪伴,對你生情。”
孫美麗還不死心,慫恿江小柔。
近在咫尺的機緣,成功就能全家雞犬升天,再不要臉也得全力一試。
隔壁,許建還是很有分寸的,吃了兩個就去抓小龍蝦去了。
江小群善良大方,但他不能得寸進尺。
而江小群陪了楚震霆一會,也去上課去了。
孫美麗一看許建和江小群都走了,立馬慫恿江小柔去接觸楚震霆。
楚震霆不想廢話,直接讓小李推他去江塵家,有本事你就跟來。
對付這種臉皮厚的,還得江塵來,一村子人都被江塵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確實,江小柔隻敢在門口守著,不敢跟進江塵家。
江小柔也沒辦法啊,她倒沒跟江塵有過直接衝突,但江塵視他們一家為仇人,更重要的是,江塵知道他們家換地想乾什麼。
要是江塵告訴江安全一家,他們家的圖謀就廢了,他們家就完蛋了。
所以他們一家現在不太敢招惹江塵,沒辦法,江塵握著他們家的把柄。
江塵沒管這些破事,該乾嘛乾嘛,照常在曬穀場那邊收購小龍蝦,時不時去調料廠裡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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